第九章 别无选择

的奼女蛊术，只要遇上引发蛊术的媒介，立会倒毙当场，可是你还懵然不知，真相既可怜复可笑。”

    浪翻云油然道：“方夜羽他们或者还不知道，但却绝瞒不过庞斑，他的心灵力量已臻达天人至境，像单玉如这种武功媚术均臻极境的高手，定会使他生出玄奥奇妙的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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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斑平静地道：“那有什么要紧呢？告诉我，尽管没有推翻明室这远大的目标，你肯放过与鬼王的决战吗？”

    鬼王喝道：“看在你没有像一般愚蠢之徒般出口否认，仍算是个人物，给我站起来，挺起胸膛听虚某说话。”

    庄青霜乖乖的点头答应，又担心地道：“爹他们一向都是拥护允炆继承皇位的，怎办才好呢？”

    燕王也弄不清楚他是褒是贬，长身而起。

    庞斑放开了她的手，哈哈一笑道：“只看公主能抛开种族间的成见，为更远大的目标努力，便知公主的心胸和识见，诚女真族的福气。”

    秦梦瑶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轻轻道：“因为那就像梦瑶现在要拣取燕王般，纵使千万个不情愿，可是再无他法。”

    庞斑来到一株大树前停了下来，伸手抚上被霜雪包裹凝结的梅树横枝，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漫不经意地道：“那是一种难以向你解释的感觉，隐隐中我感应到皇宫内除了鹰缘，还有一个可怕的人物存在着，默默地操纵着一切。浪翻云正为此事动了杀机，真是精采得使人感动。”

    浪翻云肯定地道：“一定如此，信件交到朱元璋手上，他必然趁今晚方夜羽等人无暇分身的时刻，围剿蓝玉和胡惟庸，不让任何人逃出京去，若非有单玉如在，他确会成为唯一的大赢家。”

    向两女柔声道：“月儿霜儿，让我们交臂同行，韩郎便让他追在后面好了。”

    燕王沉声道：“朱棣为了争取皇位，愈来愈不择手段了。见到若无先生，想起一向得你提携教导的恩情，心中惭愧，忍不住跪了下来。”

    虚若无面容不动道：“朱棣你被封为燕王后，还是首次向我行跪叩大礼。”

    里赤媚笑道：“若非有魔师作号召，想我们这些人团结合作，真的难之又难呢。”

    虚若无丝毫没有请他坐下的意思，戟指厉喝道：“朱棣！你可知自己性命危如悬卵！”

    虚若无的锐目射出爱怜之色，摇头苦笑道：“小棣你和我都栽了个大筋斗，你是好色，我是忆妻，来！坐到我身旁来吧！纵使当上了皇帝，若连一个知己都没有，人生还有什么趣味，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见过他快乐吗？”

    庄青霜傍着他边走边道：“恰好霜儿亦要回家探望爹和娘，所以想和秦姐姐一道回道场。”

    浪翻云淡然道：“夜长梦多，绝不可迟过今晚。”

    浪翻云微微一笑道：“多久我们没有这么在街上闲逛了。”

    经过了两个时辰的清修后，秦梦瑶更是清丽照人，使人不敢迫视，尤其她那种宁恬超然于世俗的气质，愈发令人生不出冒渎之心。

    里赤媚柔声道：“魔师似乎并不看好我们这次对付明室的计划。”

    鬼王虚若无踞坐堂上，冷冷看着进入堂内的燕王，面容肃穆。

    秦梦瑶幽幽一叹道：“师傅当年早说过单玉如会是祸根，想不到她的预言终成为了现实，还这么严重。”

    庄青霜和虚夜月从未想过这超然于物外的仙子，也会有这种柔弱女儿家的情态，一时只懂呆看着她。

    韩柏大声赞叹道：“梦瑶的仙气又加重了，那我这徒儿亦惨了，纵使师傅传了我一门最珍贵的手艺，看来都派不上用场呢。”

    凌战天失笑道：“这水月大宗真抢手，希望他不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别的地方就好了。”

    燕王下跪施礼。

    庞斑深深看进她眼内，柔声道：“在公主的领导和启发下，女真族将来当可大有作为。”

    虚夜月不甘后人道：“月儿也要陪霜儿哩！”

    凌战天点头道：“单玉如仍不知我们察觉到她的存在。所以定然待我们与方夜羽拼个两败俱伤，才会动手。明天便是朱元璋三天大寿开始的第一天，所有事也必在这三天内发生。”顿了顿道：“大哥认为方夜羽他们知否单玉如的存在？”

    大笑声中，这对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加入了大街上潮来潮往般的人潮内去。

    浪翻云双目爆起精芒道：“自遇上惜惜后，我已多年没有动过杀机，但现在我却下了决心，决计不择手段把单玉如杀死，否则若有她在背后支持允炆母子，恐怕燕王也不是敌手。”

    浪翻云望往攀上中天的太阳，微笑道：“长征应该来了，我们不若拉大队去吃午饭，谁想得到我们这些叛国的水贼竟可以在京城有这么风光的日子呢？”

    凌战天微笑道：“我早知大哥心意了，大哥准备何时入宫找她？”

    这时方夜羽来报道：“蓝玉的伤势看来颇为严重，我们应否先助他逃出京师？”

    凌战天道：“这单玉如的耐心真是可怕，竟可等到朱元璋把所有功臣诛掉，将大权集中到他身上时，才发动阴谋，暗地夺权。若非韩柏这小子悉破白芳华的身份，我们一败涂地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回事。”

    虚若无哈哈一笑，道：“我没有看错你，起来吧！”

    庞斑转过身去，见到在孟青青带领下，一众女真高手跪倒，向他行叩首大礼。

    凌战天道：“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精神力量确是玄之又玄，教人防不胜防。”想了想后道：“今晚大哥进宫，定要特别小心，宫内高手如云，对允炆的保护必像对朱元璋般严密周详。那里面又布满秘道密室，一击不中，单玉如躲了起来，以大哥之能，亦要莫奈她何。”

    忙追在秦梦瑶背后，把单玉如的事说了出来。

    接着向庄青霜道：“霜儿切莫对令尊提起此事，由韩郎找机会直接对他说会妥当一点。”

    庞斑欣然上前，扶起了孟青青，并命其它人站起来，不必多礼。

    两女大喜，娇嗲地附到秦梦瑶两旁，看得韩柏眼也呆了。

    韩柏偎红倚翠，还是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芳香盈鼻，能令他心怀稍放，道：“我要立即找你们的秦姐姐，我的小梦瑶，你们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有天大重要的事情急着去办。”

    燕王听得事有转机，忙站了起来，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朱元璋一直动不了他，全因有鬼王在背后撑他的腰。他之所以行刺韩柏，亦是不得已中的险着，这时给鬼王骂出来了，心中反舒服了点。

    燕王浑身冒出冷汗，低头不语，更不敢站起来。

    浪翻云轻叹道：“但这看来是难以避免的了。只望可局限在最少的地区内，时间也缩至最短，祸害不致那么惨烈！”

    燕王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道：“这是没有可能的，奼女蛊术只能由具有处女元阴的女子施展，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