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已经喝得有些高了,但这货属于越喝越嗨的,因此,他都没注意到这姑娘什么时候来的,还以为是苗人风的朋友,丫很高兴的举杯,自个连喝三杯,抹了抹嘴说:“苗子,你这女朋友不错,给力。”
将油条,豆浆等食物放在桌上,苗人风提一盘凉水走进卧室,随后,基友高亢的骂声就传出来,苗人风出来没多久,只穿裤衩的基友也走了出来,然后捂着裤档尖叫一声,重回卧室把衣服穿戴整齐后,才一脸讪笑的走出来。
“前几天,摇到一炮|友,一见面,我就跪了,我说,姑娘,我一看你食欲都没有了,更别说特么的性|欲了。”
基友继续发感慨:“苗子,好马不吃回草,是因为特么一回头,没草啊”。
姑娘估计也是人来疯的性格,拍着桌子喊道:“没错,我要嫁的不是王子,而是要把我当公主的男人,干杯。”
“我有个前女友,跟我说,男人就得象齐天大圣。”
姑娘顿时一脸的便秘,谈三天恋爱,你丫就能感叹出如此彪悍的画风,你丫得有多博爱啊!
尼妹。
苗人风翻了个白眼,这姑娘的笑点太低了,“哥,老梗用多了,喝酒”。
“伸缩自如?”
“黑木耳你都能待之如初恋,你果然是个身单力薄的男人”。
那姑娘也在唱。
苗人风今年23岁,但丫小时候在农村上学极早,因此,同学都大他三岁,沈蔓婷也大苗人风三岁,好在苗人风比较老成,平时也看不出来丫的年龄较小。
清晨,阳光,空气,酒气,弥漫着整个客厅。
“哥,你这话太精辟了,干杯。”
苗人风提着早餐走进来,就看到姑娘正站在茶几边发呆,他随口说:“醒了?卫生间里有新的洗刷具,你去洗洗出来吃早餐。”
将基友扔到卧室,又将姑娘扔到沙发上,苗人风跑去洗了个澡,他也不能离去,基友可是滥情之人,万一半夜起来兽|性大发,不仅害了基友,也害了一个姑娘。
“七岁那年,我抓住一只蝉,我以为抓住了整个秋天;十七岁那年,我吻过她的脸,我以为会和她到永远;二十七岁那年,我在机场遇到她,她跟我说一次三百元。”
“卧槽。”
“庸俗”,基友鄙视地说道,一口闷掉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起大声说道:“做男人,就得象齐天大圣,疯过,爱过,恨过,辉煌过,落魄过,干过,拼过,猛烈过,被人算计过,可什么时候怕过?”
“什么意思?”
苗人风哭笑不得,正在要继续灌基友,旁边挤来一人,正是那个笑得很嗨的姑娘,那姑娘低声说:“你这朋友很逗啊”。
沈蔓婷其实是认识苗人风的,她跟苗人风算是同事,只是并不在同一个部门,两个部门都在同一层,苗人风的部门往里,若是下班就要从沈蔓婷的部门前经过,所以,沈蔓婷见过苗人风无数次。
“我拷,你这哥们画风变的好快”,姑娘有些郁闷地说道,显然不习惯苗人风基友跳跃性的思维。
门锁滚动,门开。
“强大的男人是沉稳、低调的,只有身单力薄的男人,才要张牙舞爪来掩饰自己的虚弱”。
苗人风跟基友有六七年的交情,知道基友一旦喝高就会断片,昨晚说过的话与见过的人,通通都忘的干净,若是丫在喝醉时承诺了什么,苗人风跟其余的基友都会用的机录下来作为证据,基友一般都不会否认的,所以,这货也是苗人风一群基友中经常买单的人。
昨晚进屋时,她还是有意识后,后半夜却是酒上头,吐得稀里糊涂。
“苗子,现在的女人都是爱动物的,她们喜欢悍马,喜欢宝马,喜欢沃尔马,还喜欢天猫,麻的,老子的工资全特么参观动物园去了。”
苗人风无语的望着基友,尼玛,这句话跟你丫失恋有个毛线关系?
“苗子,拼爹的时代,谈个恋爱都特么艰难啊”,基友甩了一把鼻涕,“工资就象大姨妈,一个月只来一次,女人的大姨妈还能坚持好几天,我的大姨妈一天就完了”。
“你们好,我叫沈蔓婷,很高兴认识你们。”
“哈哈哈”,旁边桌子的姑娘笑翻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完美的女人,除非是男人亲手造就出来的”,基友点上一根烟,一脸深沉地说道。
“此逼装的有深度,干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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