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苗人风举杯说道。
两基友坐一起,可以无顾忌的说话,只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姑娘,基友还在胡言乱语,苗人风觉得有些不合适,他正要买单走人,那姑娘却是拦住,说:“别急着走啊!再坐坐,再坐坐。”
基友一连喝三杯,抓着苗人风的手,“前几天,我跟一个情敌对阵于咖啡厅,女神对情敌说,你有房吗?情敌说我爹有;女神又说你有车吗?情敌说我爹有;女神再说你有什么?情敌说我有爹啊!”
“怎么没关系,做男人不能怕,所以,就算女人甩我无数遍,我待她们如初恋。”
苗人风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大呼小叫的基友,转头对沈蔓婷解释道:“他若是不喝酒,表现出来的就不是文艺逗逼青年,而是胆小如鼠的傻逼青年。”
苗人风对姑娘的酒量是真心跪了,太特么能喝了,基友不说千杯不醉,百杯肯定是不醉的,但就是这样的酒量,硬是被姑娘给干倒了,倒在污脏的地上呼呼大睡,不过,那姑娘也是眼神迷离,没有任何的焦点,应该也是到量了。
“嗯,文艺逗逼青年。”苗人风回答道。
“女人,永远不会懂,当男人转身的时候,当男人说没什么无所谓的时候,这个男人眼底的悲伤,他的心有多疼。”
尼玛,男女二重唱倒也唱出了苍桑感来了。
“挺严重的啊!他跟前女友谈了几年?”姑娘一脸同情的问道。
“喂,你家在哪,我帮你叫出租车”。
苗人风摇了摇头,那姑娘身体也僵硬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这文艺逗逼青年,会说出如此让人羞涩的话来,不过,那姑娘倒也大方,竖起大拇指夸了一下基友,然后,跟基友连喝五杯。
“陈从军,这位是我的发小苗人风,很高兴认识你。”基友乐呵呵的伸出手,握了一下沈蔓婷的手,很快就松开,并随口介绍了自己跟苗人风。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可以忘杯”,基友扯着破嗓门高声怒喝。
“卟哧”,旁边桌子的姑娘笑喷了。
苗人风挠了挠头,跟基友连干三杯,其实这话不是丫自个想出来的,而是白狐说的,白狐说这句话,就是让苗人风学会沉稳。
苗人风只好一手搀扶着不知姓名的姑娘,背上还背着睡的死沉的基友,拦了辆出租车,把两人运到基友的家里,基友蛮奋斗的,已经在榕市买了房子,多次邀请苗人风一起住,苗人风却是拒绝。
“不知道。”
“我去,苗子,你真不知道她是谁,你也敢把她带回来?万一她是小偷怎么办?”
沈蔓婷睁开眼睛打量着陌生的客厅,她眼中并没有什么慌乱,昨晚醉归醉,她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当然,她也有所依仗,才敢任由陌生男人把她扶回家的。
“你说,我要承认自己不帅,别人都得打我,为毛我就交不到一个正经的女友?”基友一口闷掉啤酒,伤心地说道。
苗人风笑着没有说话,跟那姑娘喝了一杯,然后,继续听基友发感慨。
“三天。”
“哟,苗子,你特么有深度了啊。”
基友交了个女朋友,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孩,基友非常高兴,后来有人告诉他,富贵人家特么是一家洗浴中心,基友顿时心碎鸟无痕,于是,拉苗人风出来喝酒。
“什么?我家没有猪”。
“哇”,姑娘拍桌大叫,然后跟基友连干数杯。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好的称赞,不是英俊潇洒壮健成功安全感,而是你一碰,我就湿啦!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好的称赞,不是清纯美丽身材好,而是一想到你,我就硬啦!”
苗人风并不认识沈蔓婷,两人不在同一频道,沈蔓婷是部门主管,中层管理人员,苗人风是文员,底层打工仔,下班也是风风火火的,作为打工仔,哪个不是一下班就走人的,所以,他就没有看到过时常加班的沈蔓婷。
“吱溜”,脚底打滑,沈蔓婷尖叫一声,整个人摔进软软的沙发中,她拍着胸,有些惊恐未定的站起来,看看地板,才发现地板湿漉漉的,并且茶几角落处还能发现一些令人恶心的残留物,沈蔓婉稍稍一想,脸就有些红。
“女人,永远不会懂,当一个男人选择成为过客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心中已经刻上你的名字。”
“这位是?”
“有个女人对我说,她待我如拖拉机爬坡,轰轰轰,特么的,我要娶的不是公主,而是要把我当王子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