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太少吗?”
朝阳镇中划分区域,出一独立区,让外来修士落脚安顿,摆摊交易,与镇民无涉。”
“这段时间,轮休结束,禁牧结束,各种鱼龙混杂都涌了过来,每天都有麻烦事,我们兄弟只能到处去救火。”
尤其是灵脉上的东镇灵玉矿,西镇五峰山,尤其如此。
“我们两兄弟,又怎敢用庶务耽搁师弟你修炼?这要是被恩师知道了……”
神宫传承成千上万年,这些又属于窝边草,他们自然知道不能涸泽而渔的道理,于是便有禁牧令、禁采令等,让山林,让矿产,都有休养生息的空间。
半个时辰之内,两伙散修不敢反抗,全部被打折腿,扔出镇子去。
朝阳镇东,有一条小灵脉,是天都山大灵脉分支,其上有玉矿,出产灵玉;
宁风算清楚后,登时有了决断,这也是他来神宫于朝阳镇上驻点寻赵家兄弟的原因。
宁风站起来,拱手为礼:“请两位师兄成全。”
两兄弟一通说,宁风听得脑袋都要给塞住了,算是弄明白了情况。
他们刚想问什么事儿呢,宁风便道出了让他们瞠目结舌的话来。
“近来有太多外人涌入朝阳镇中,难免滋生事端。他们内部纠纷,只要不闹得过分,不请托到我们面前,不予理睬,但扰民伤财事,终究是我辈责任。”
宁风跟着拍胸脯,赵家兄弟直接傻了。
“这下,总够了吧?”
宁风就差一点点,哪怕来阵稍大些风都能把他给吹进池子里的时候,总算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宁师弟,你没发现最近朝阳镇很乱吗?”
不疾不徐地端起来,轻轻地抿上一口,茶香在口舌间环绕,宁风抬头看,赵家兄弟前后而入。
“宁师弟,你怎么来了?”
赵家兄弟分别在宁风左右落座,一听这话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吐苦水。
他连天云子都有意无意搬出来了,这能不成吗?
他们说的或许有些夸张,却也相差不远。
“不能这样小打小闹。”
不过这回两人倒不觉得有什么好抱怨的,宁风所作所为,件件都是与民谋福利的好事。
这时候房中是没有人,不然定会觉得他神情古怪,眼神更怪,怎么看都狡猾狡猾的。
宁风与两兄弟对坐饮茶,等到庶务做得差不多了,才一同外出,去坐镇这个区域划分的事情。
一盏热茶还没凉下,当着赵家兄弟面,宁风第一道命令就出去了。
一开始,赵大和赵二两兄弟,说是保护、照顾师弟也好,说是不放心也罢,虽然不发一言,却是寸步不离。
……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由赵大小心翼翼地问道:“宁师弟,我们兄弟托大喊你一声师弟,但不管怎么说,你是恩师亲传,我们两人是恩师记名弟子,受其大恩,能力所及照拂宁师弟这是理所应当的,何须如此呢?”
他唯一还嘀咕的是:“之前连续两池子,是怎么积蓄出来的?奇哉怪也!”
“我说,两位赵兄,小弟此来是有事劳烦两位。”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今日,好事做不断,能有一池子吗?一碗我看都够呛。”
宁风看着那滴颤巍巍地,总感觉下一眨眼功夫就会被蒸发得干干净净的金水,苦恼不已,“这得做多少好事才能积满一池?”
问题是……
案牍之后,宁风抬起头来,反问道:“有两伙散修分赃不均,在镇上大打出手,导致镇民手上,房屋损坏?”
朝阳镇南北,有赤铜、精铁矿,出产千年……
“各种外来人都要把镇子给淹了……”
看到这滴金水,宁风很有泪流满面的冲动。
“师尊有那么可怕嘛?”
下面执役连连点头,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怎么看到上面这位眼睛在放光呢?
命令下去,招贴告示,通告双方等等事情,自然有下面人做。
赵家兄弟听宁风这么一说,纵然正失落呢,还是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两位赵师兄平时怎么处理,你们还怎么处理就好,不用问我。”宁风头也不抬地说道。
这片天地,皆在太阳神宫势力范围,亦属神宫产业。
若不是看宁风最近处理事情,真个是宅心仁厚,与人为善,他们才不费这个劲儿汇报一次,这种事情那个月不发生个几起的?
更有不少人通过七大姑八大姨的渠道,知道这事不是赵家兄弟主意,是宁风的手脚。
有多大呢?
“两位赵兄,既然最近朝阳镇上庶务众多,两位不厌其烦,不如就交给小弟吧。”
执役应了一声,浑身轻快地出去了。
这个疑问,只能留待日后了。
一行三人,着太阳神宫服饰,宣布新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