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望去,宁风总算放下心,他就怕木夫人还在“以身示夫”的节奏,那非礼勿视什么的就谈不上了。
看着它们,便不难想象细心地女主人每天早上哼着歌儿,一盆盆浇灌过去的样子。
她头发湿润,隔着远远地都能闻到皂角一类清新的味道,仿佛是出浴的水莲花,如果不是看到入浴前一幕,怕是怎么都没法将她跟妖魔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木离看到木夫人进来,连忙上去紧张地扶住。
既然选择还做不出来,他泡在木府也是无用。
“出事了。”
宁风翻了一个白眼,这不废话嘛。
若不是宁风反应快,一巴掌捂住这厮嘴巴,一把拽了下来,让他离开窗口清醒清醒,这个乐子就大了。
木离指了指木夫人身后,道:“你的背后上有血,位置跟那天……一模一样。”
“即便木夫人是妖魔,她腹中的婴儿……”
“夫人,你没事了吧?”
这种活死人一般是肉体早就腐败溃烂了,看上去跟生前一样纯粹是法术作用。舒百灵是想到刚刚对着的如果是一个活死人,那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种种不干净念头,不能说的景象,简直恶心到家了。
拿这招对付木离,有一百次,就得成功一百次,自家怀孕待产的媳妇儿都在地上打滚了,还“可是”什么?
舒百灵欲言又止。
“走吧。”
他慌,宁风和舒百灵半点不慌。
“这都第二次了,我们这是做贼来的吗?”
越到后来,一股立刻开始修炼的冲动就愈发地喷薄而出。
“夫君……”
“棘手。”
“夫人且忍耐,忍耐,我马上去找李老夫人。”
宁风连白眼都懒得翻,没好气地道:“她身上的生气比你还旺。”
宁风这会儿也懒得跟这个死不悔改,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多说,摸着下巴,陷入踟蹰。
木夫人上衣滑落下来,卡在腰肢上,露出如刀削的肩膀,中间凹陷的脊背,如玉的肌肤,完美而无瑕疵。
对生气的敏锐,便是其一。
次日,宁风索性呆在客栈中,继续琢磨着事情,而是让舒百灵去继续打探。
当时明月被乌云遮掩,似乎也不想面对这四个字,这个选择。
宁风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宁风叹了口气,能将仙家释放符箓正大光明手法演绎得如此奇葩,如何算不得人才?
宁风和舒百灵齐齐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啊。
后面怎么进展,他们不用看也心中有数。
“再看看吧。”
听到这里,宁风点头,舒百灵呜呜呜地从他魔掌中挣脱出来,点评了一句“还不算太傻”。
木离犹豫着,迟迟疑疑地问道:“八个月前,你省亲回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服,说是摔了一跤,背后还有血。”
不知是冷了,还是羞涩,她皮肤上冒出一个个细小的疙瘩,紧接着又浮出粉红色,瑟缩了一下。
不了了之呗。
舒百灵感慨评价。
她转圈时候,木离还是担心,伸手扶住。
舒百灵小心翼翼地出声。
他这是纯猜测,至于天云子要是知道了是颔首赞许还是翻白眼骂个狗血淋头,就只有天知道了。
有他这么一打岔,宁风心情倒是轻松不少。
活死人,又称活尸,就是明明是死去的,偏偏执念驱使,还能行动,一如生前。
他刚拿手背擦了汗,就听到房中传来木离迟疑的声音:“可是……可是,你的伤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
“奴家自己知道是轻伤,所以才不让你叫大夫的。”
木离慌了手脚,刚刚问的什么都给忘了,慌忙往外跑去,刚出得门口呢,就一声声“老夫人”地喊着。
木离还想再说什么,房中忽然传来一声痛呼。
傍晚时分,宁风正打算出门去吃点东西呢,比如昨天的羊腰子就不错,“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舒百灵气喘吁吁地闯进来。
“因为伤得很轻嘛。”
“一尸,两命。”
两人都没啥心思动筷子,舒百灵憋了一路了,忍不住问道:“宁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妖精啊。”
胡乱猜测到最后,舒百灵自个儿干呕起来。
“宁兄弟……”
“用那金符啊。”舒百灵一脸着急相,总让人怀疑他会不会蹦到椅子上来,一只手还不忘做出一个两只手指捏符箓的姿势来。
她轻声地唤着,舒百灵眼神都迷离了,差点出口答应。
时间在两人的面面相觑中溜走,还没等宁风有个决断呢,“嘎吱”一声,门开了,木夫人着新衣,浑身清爽地走出来。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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