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气氛,压抑的可怕,陈三摸着脸上的手指印,狞笑地看着马晨,他得罪不起卫梵,只能拿这些人出气了。
“这个不会造成二次传染吗?”
“对不起,我来做。”
“不需要!”
安图的惨叫响彻诊所,半条大腿都是开水烫出的水泡,密密麻麻,看着渗人。
卫梵赶到了安图的诊所,还没解释迟到的原因,便被他扯上了手术台。
王峰抓起酒杯,想摔掉发泄,只是想到要赔偿的价格后,终究没舍得,他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耳钉男松了一口气,不是一起的就好。
当然,他也累的吃不下去了。
“等你消完毒,他就死了。”
“明天我带你去逛逛校园吧,风景很棒的!”
“好,好,我自己去!”
“这是考验,你懂吗?别人想当我的助手,我还不同意呢。”
“不用破费了,还有,他们不是我的朋友!”
马晨故作豪爽的大笑。
军哥打探:“侍应生,来两瓶爱丽榭香槟,算我的一点心意!”
“我有点被感动了!”
“对不起!”
安夕瞪了父亲一眼。
“什么?”
“我是为你好,那可是六爷看重的人物。”军哥叹气:“纳兰小姐亲自接他,你说呢?”
“他们是你的朋友?”
“专心备考,另外我得罪了黑鸦死团,再干下去,可能会影响酒吧生意!”
“你父亲每天都要进行这么多手术?”
卫梵拉着茶茶,和军哥道别后,离开了酒吧。
卫梵骂娘的冲动都有了,好在安夕赶忙跑了过来。
这些傲慢的京大学生们,再也无法维持他们的骄傲,他们瞧不起来自偏远地方的卫梵,可恰恰是这个少年,让那些他们惹不起的家伙敬畏。
曹初升嘟囔了一句。
“哎呀,好烫!”
虽然苦,不过卫梵的收获也不小。
“你以为我雇你做助手是为了什么?还不去收拾?”
安图自傲的模样,让卫梵恨不得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哦!”
卫梵脱掉外套,递给茶茶。
这家伙只买一个不说,还一个劲儿的说好吃。
是呀,自己和卫梵,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即便努力一辈子,最多也就是成为酒吧的领班,可人家,前途无量,一个月的薪水,恐怕就抵得上自己一年。
卫梵拒绝。
半个小时后,斩除手术结束,看着残骸随意的丢弃在垃圾桶中,卫梵的眼角都在抽搐。
安夕很愧疚。
“抱歉,我们不是朋友!”卫梵甩开了方怡的手:“初升,茶茶,走了!”
“卫少,我真不知道您在这里,不然绝对不会来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大街上,曹初升按捺不住心头的疑惑,迫不及待的追问,等到听完后,心中全都是郁闷。
“哦,那下次,我请您吃饭!”
“快点,工作了!”
“啊?”
“卫哥,你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一番忙碌,直到晨曦渐起,两个人才忙完。
“辛苦你了!”
安图撞开了卫梵的房门,一把抓起他的衣领,便往外拖。
“今天算少的了!”
“欸,你别走!”
“军哥,那小子是什么来历?”
一起来上京,自己被人骗钱,白打工,还挨了揍,惨的不行,卫梵可好,认识了大人物,混得风光无限。
“让他做呀,咱们可是支付了他一笔不菲薪水的,所以要让每一个钢镚儿都产生价值!”
“别废话了,赶紧清理疫体残骸。”
卫梵嘀咕了一句,只是这份感动没持续多久,便被打击的烟消云散。
“该死,这家伙根本瞧不起我!”
“到底怎么回事呀?”
卫梵愣住了:“不消毒,病人感染了怎么办?”
“嗯!”
“消什么毒?直接动手!”
卫梵一点胃口都没有,现在看到什么都想吐。
卫梵无语。
安图翻了一个白眼。
“好了,快点解决这里的事情。”
其他学生也很尴尬,不过看着陈三凶悍的眼神,一个个都顾不上羞耻了,陪着笑攀谈。
“你父亲是把我当奴工使唤呀!”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巨大的失落感,弥漫了全身,学生们犹如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被人一脚踹了下来,摔了个灰头土脸。
“……”
卫梵不缺那几个钱,只是觉得安图做人太差劲。
“算啦,我也学到不少经验!”
“对不起!”
“在哪消毒?灭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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