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疫服呢?”
“你敢不敢再抠一点?”
时间不够,回公寓休息是不可能了,卫梵只能在诊所的小隔间补觉,结果才到8点,又被吵了起来。
卫梵搂住了好友的肩膀。
陈三说着,就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力量之大,都打破了嘴角。
安图医生虽然不修边幅,缺乏某些生活常识,连手术流程操作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制定,但是灭疫术真的相当精湛,他看问题的角度,也是另辟蹊径,让人茅塞顿开,得到不少启发。
军哥看到了卫梵的不耐烦,转身告辞。
手术台上有病人,已经奄奄一息,安图忙的满头大汗,安夕穿着白大褂,在一旁担任助手。
“我……”
安图坐在沙发上,让卫梵沏茶。
“一千二的工资你也敢说不菲?想喝茶就自己去沏!”
方怡走到卫梵身边,去拉他的胳膊。
安图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进了厨房,没过多久,砰的一声,把水壶摔破了。
不管什么时候,穷人总是占了大多数,他们去不起正规的大医院,再加上安图灭疫术不错,名声在外,所以找他看病的人很多。
饭菜很丰盛,这是安夕唯一可以做的。
方怡吞了一口口水,这种香槟,一瓶要上万块,不是土豪可喝不起。
安图没好气的抱怨:“感染?那是他运气不好!”
卫梵解释。
卫梵欲哭无泪,感觉上了贼船。
再说几天下来,各种疫病、五花八门,层出不穷,卫梵以前只在女影导师的教导下,掌握了理论知识,偶尔给动物做个手术,现在算是亲眼见到,得到了珍贵的实习机会。
卫梵在路边等了十分钟,看到安图回来,他就有了一种要揍人的冲动。
“车钱都要自己贴呀?”
哪怕手术难度不大,但是太密集了,以卫梵的灵气,还不足以支撑下来,等到一切搞定,晚饭都凉了。
安图对卫梵的论调嗤之以鼻,指着简陋手术台上的病人,没好气的催促:“发什么呆呢?快过来做手术!”
看到茶茶已经吃过饭了,卫梵笑了,至少待人方面,安夕很让人满意。
卫梵掏出皮夹,取出一千块丢在了茶几上。
整个包厢,一片沉默。
瞧不起?不,人家从来就没瞧过他!
安夕歉然。
安图催促。
卫梵摔下床铺,膝盖被地板擦破了皮,他真想爆一句粗口,可是看到病人家属一脸的焦急,安图专心的询问情况,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叹息一声,赶紧穿上衣服,背上灭疫箱出急诊。
一连三天,卫梵加起来睡了不到十个小时,简直要把人逼疯,最关键的是当医助要消耗大量灵气,为了手术不出差错,还要长时间保持注意力集中,实在太累。
军哥离开。
方怡急了,快走了几步,使劲扯住了卫梵的手:“帮我这一次,我可以在考试的时候,给你一些方便。”
“你要辞职?”
“对了,这是我们那份钱!”
卫梵来了大半天,就接待了十二个病人,然后进行了五场D级手术,两场C级手术!
王涛改口了。
卫梵的第一天医助生涯,可以用匆忙和混乱来形容。
方瑶傻眼了,由于担心自身的安危,也顾上脸面了,开口求助:“怎么会不是朋友?刚才还一起喝酒呢!”
安图抽了抽鼻子:“不然等你结婚了,会被老婆鄙视的,好了,我去买个烧饼!”
卫梵点头,从那些病人尊敬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安图医生是个好人,他来者不拒,哪怕累的不想动,也会接下,而且手术费,如果不够,可以先欠着。
学生们面面相觑,能随手拿出这么多钱的人,会是土鳖?看来是自己看走眼了。
“小梵,起床,出急诊!”
耳钉男沉默。
马琳不舍得抱住了卫梵的脑袋,摁在胸口上,揉了揉他的头发:“有时间记得过来看看,酒水免费!”
“年轻人,要多锻炼!”
两个人在车站道别了,曹初升回公寓继续冥想,卫梵则是去了绿光酒吧。
马琳很可惜:“为什么?你做得挺好呀?”
一直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的茶茶拍了拍手,跳了下来。
王峰很得意,挑衅地比了一个中指,可是看到卫梵离开时,眼角都没有扫自己一下,愣住了,跟着胸膛中便升起了浓浓的郁卒和烦躁。
“我觉得我会疯掉!”
又是忙碌的一天,卫梵忙的脚不沾地,尤其是在安图发现他的灭疫术不错后,连安夕的工作都推给了他。
安夕生气了:“卫梵,你休息吧,不用理他!”
“不同?你傻了吧?从生物学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这讨厌的小子总算走了!”
安夕走到了卫梵身后,帮他揉捏肩膀,放松肌肉。
“好吧!”
“是被你们一起嘲笑吧?”
人和动物,毕竟是不同。
陈三郁闷。
“要不要我介绍几个漂亮学姐给你认识?学妹也行!”
卫梵郁卒,去的时候打车,回来的时候,安图就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