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提那件事,更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我杀了你!”聂玉一把推开方鸿,提起地上的大包小包走进厨房,很快里面就响起了咣当咣当的切菜声。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方鸿闻声走进来问。
通过吸收身体前主人的记忆,方鸿知道此人是自已的房东,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催租,就是加租,绝没有第三样。
“混蛋混蛋混蛋!”聂玉把案板上的菜当成方鸿,一通猛剁。
“长住你个头!”聂玉白了方鸿一眼,不屑道:“谁稀罕你这狗窝!”
“那你还想怎样?”
哼!竟然不接受?好一个无知蠢妇!方鸿无可奈何,前世只要写张方子就财源滚滚的他,现在终于也体会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
“有没有搞错。”方鸿有些意外道:“不是每个月15号交的吗?今天才8号啊。”
方鸿小心翼翼问道:“那早上的事……”
“多少钱?我来交。”聂玉忽然抬头道。
他开始还以为包租婆来是通知加租,那样好歹还有一些挣钱的时间,却没想到她是直接收租。
很快就把伤口包扎好了,包得紧密结实又不累赘,甚至连疼痛也因此减轻了许多,聂玉再一次在心中暗暗佩服。
“大惊小怪。”方鸿一把抓住聂玉的手,大拇指按在她的虎口,即合谷穴上轻轻按压了几下。
“张姨,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方鸿微笑道。
方鸿一言不发离开。
何况他也不屑这样做!
包租婆那张肉包脸更是黑得象锅底,由于国人认知有误区,更年期常常被贴上老姑婆,脾气古怪,无理取闹等标签,所以患者往往讳对人言。
聂玉呆了一下,接着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红由红变黑,直至乌云罩脸,头顶冒烟。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
神了,仅过了几秒钟,伤口便不再流血了。
再看看聂玉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有菜有肉有佐料,估计能把自家的小冰箱塞爆,忍不住大叫:“有没有搞错!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长住吧?”
“小方,上个月的租,你得交了。”包租婆开门见山道。
方神医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主义者,在外人面前被个小女子骂得狗血喷头,很没面子的。
龙游浅水,龙游浅水啊!
见有外人进来,聂玉也很识大体地暂时收起性子,把碗放下,然后拿过方鸿的筷子自已吃起来。
当然嘴上绝不会说出来的!
光看卖相,显见聂玉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方鸿冷冷一笑:“张姨,听你这么说,似乎不仅仅是来收租,还诚心想把我赶走啊!”
“那个……”聂玉俏脸一热,低头道:“你收留了我一晚,还你治好了我的脚,所以我想在走之前,为你做一顿早餐表示感谢。
包租婆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哈哈干笑两声道:“小方你说什么呢,张姨就是个小业主,靠点租金吃饭,你现在开医馆挣大钱,我作为房东跟着沾点好处也无可厚非吧。”
同时暗暗感慨,前世几百年受的窝囊气加在一来,也不及这几天多!
这家伙,有时也挺体贴的嘛……
“喂,那是……”方鸿想提醒聂玉那是他吃过的,但又有点怕那丫头再次发飚。
一汪清汤,面条垫底,上面弯着两条碧绿的青菜,几片半肥瘦的叉烧,还有一只煎得微焦泛着油光的荷包蛋。
言下之意,就是我帮你开方治病,收租的事你且缓一缓吧。
方鸿不明所以:“那你这是……”
“厉,厉害啊。”聂玉忍不住啧啧称奇:“原来止血这么简单!”
聂玉点头微笑道:“嗯,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你快试试!”
“没事,你照实说就好。”聂玉道。
方鸿那敢多言半句!
只是心想,没敢说出来。
方鸿见包租婆铁了心的要钱,便道:“张姨,你脸色潮红,额有虚汗,声音高亢,此乃经绝诸症,而且还相当严重,我为你开个方子,只须连服一月,保证彻底治愈!”
方鸿也不多话,拿起筷子闷头大吃。
“是……是饲养员吗?”
“改了,改成8号。”包租婆口气颇为坚决,大有你不租就走人的架势。
方鸿犹豫了一下,道:“那个,我冒昧问下,你以前的职业是……”
方鸿握拳捂嘴咳嗽两声:知道你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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