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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忽悠老娘?哼,老娘算计别人的时候你在尿裤子呢!
“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也要包扎,不然很容易感染的。”方鸿说着拿出一条白纱布,仔细帮聂玉包扎。
聂玉气道:“要你管!”
其实包租婆如此急火急燎的提前来收租,主要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来,试试吧!”聂玉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正埋头撸手机的方鸿面前。
聂玉下巴微微扬起,美眸水汪汪的充满鼓励:“嗯,嗯。”
方鸿抬头问道:“这是你做的?”
问题是,方神医现在正处于近乎一文不名的状态!
眼看那碗饱含着聂玉滔天之怒的面条就要以泰山压顶之势砸向方鸿,门外却忽然有人喊道:“小方!”
聂玉额冒黑线,瞪着方鸿道:“你难道真的那么希望我消失吗?”
“那个……”聂玉双手互握放在胸前,有些紧张地问:“味道怎样?”
聂玉眼角挂着泪花,举起伤指急道:“我切伤手指了。”
把手中大包小包一扔,双手拽住方鸿衣领狮子咆哮:“你这混蛋想说什么?信不信我马上把你灭口?信不信?”
那种完全忘我的专注和严谨,那深邃得如同宇宙星空的眼神,这和平常神神叨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有没有搞错,难道老子也有沦落到露宿街头的一天?
那包租婆瞄了眼低头吃面的聂玉,心中暗暗惊奇:这个女孩长的真漂亮,难道是方鸿的新女朋友?
方鸿埋怨道:“明知自已笨手笨脚,就不要学人家拿菜刀嘛。”
“呵呵,小方啊,张姨还有别的事要赶着办呢,没时间在这闲扯,你还是先把租交了吧。”
居委李主任随时会把方鸿送精神病院!
“就这样?”
“简单你个头!”方神医屑之以鼻:“你知不知表面简单,但内里却蕴含着多高深的技巧,下次再切伤手你象我这样止血试试?保证你会失血过多而死。”
一听到这声音方鸿顿时脑门发痛。
不过被方鸿一口指出自已的病症,包租婆也是着实惊讶了一下,当然她绝不会认为方鸿医术高超,只会认为方鸿是碰巧蒙对的。
方鸿看了看伤口,很淡定地道:“伤口太深了,止血贴是没用的。”
聂玉骂道:“止血贴没用,你这样看着我流血不止就很有用吗?”
可能是亲戚朋友什么的吧……
方鸿面露难色,他有时虽然霸道,却也绝非蛮不讲理之人,租人家的房子,交租是天经地义的,总不能耍无赖。
来人是个满头黄色卷发,身形如水桶的中年妇人。
“什么经绝,什么症?”包租婆一头雾水。
聂玉举起菜刀:“滚!”
剁了一会儿,忽然受伤的手被拉了过去,方鸿道:“那菜又不是我,你那么使劲干嘛?”
没办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旦此事属实,那小子被送进精神病院,到时她找谁收租去?先下手为强吧,能收多少是多少!
方鸿道:“就是现代所说的更年期综合症啊。”
“那个混蛋,好象真巴不得我快点走,我有那么讨厌吗……”聂玉切着菜,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鸿帮她治疗脚伤时的情景。
一边吃一边还赌气道:“谁稀罕你吃,谁稀罕你吃!”
“扑!”聂玉几乎一口面吐到方鸿脸上。
随即便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可笑,就方鸿这货,怎么可能泡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他要真有这本事,也不会被之前那个女友甩了。
聂玉顿时火起:“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快给我拿止血贴来啊!”
“啊?”聂玉一时没弄明白,但咀嚼几下后终于回过味来。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劈手夺过那碗面条,高高举过头顶,骂道:“你这混蛋,是说我煮的东西不是人吃的对不对?你不打击我是不是会死,是不是!”
“还有,交了上个月的租,接着一个月的租你也得提前交了,而且租金要加百分之一百,因为你把房子擅自改成医馆,那就成商业用途了,租金自然要高点,当然你不租我也欢迎,我给你一星期的时间搬走,你自已决定。”包租婆一口气道。
方鸿闻言停箸沉思,似乎在组织语言。
饶是如此,方鸿也觉得掉份到家了,且不说这姓张的只是个市井丑妇,单说开这张方子的酬劳,跟前世动辄千百万钱相比,简直便宜得令人发指!
“哎哟!”忽然一阵剧痛,原来是切着手指了,伤口还挺深,鲜血不停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