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河夫人果是过来人,一眼勘破真相。
良久,河夫人回过神来,轻抚其腹,微笑道:“只要腹中胎儿能健康成长就好,我累点无所谓,谁叫我是当母亲的呢!”
只是,她的心中却是多少有些疑惑,若说儿女私情只会荒废修行的话,那她的存在,对她夫君而言,岂不是有害无利?
河耀本欲瞒着他夫人,不想让她知道这事,不想让她担心,可没想到大白直接就把这层纸给捅破了。
大白闻言,回过神来,微笑道:“嗯,你腹中那胎儿,确实是很健康。但是你,你最近是否觉得乏困频繁?嗜睡,睡完起来,精神反而更加不振……这是你腹中胎儿在吞噬你的精气神。”
此时,二青也同样睁开眉间竖眼,看向河夫人。
大白见此,微笑道:“夫人若是喜欢,那便多住些时日。”
她说着,让大家坐下,她则去小屋里烧水泡灵茶。
河耀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因为此方灵气浓郁,是以空气自然要比别处更为清新。寻常凡人在此居住,可祛百病,延年益寿,便如我等所居之处那般。不过,此地灵气,似还不如我等所居之所。”
河夫人见此,愣了愣,尴尬道:“是我失礼了,真是抱歉!”
“……”
河夫人点了点头,末了道:“白姑娘也是修行中人,不知白姑娘可否告知,我这胎儿已有六个多月,却还未曾显怀,是否……是否我这胎儿,有什么……”
大白见河夫人进来帮忙,便道:“夫人有孕在身,在外间坐着便好了,只是烧些水,须臾便可。”
大白对此,也颇有些好奇,在征得河夫人的同意下,给她把起脉来,同时运起法眼,观看其腹内胎儿。
大白微笑道:“我也曾学过那岐黄之术,望间问切,自是懂得些许皮毛。且我等修行之人,对外界的感应要比常人更为灵敏。”
在那眉间竖眼里,湖中丝丝水灵之气形成的蓝色丝线,正朝着河夫人腹中的胎儿涌去,速度虽然不快,但却也能看出一二。
大白轻呼了口气,末了摇了摇头,道:“夫人不必客气,于我等修道之人而言,儿女私情只能荒废修行之功,不要也罢!”
良久,大白放开了河夫人的手腕,秀眉微微轻蹙。
河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道:“若是这般,那我便放心了!”
大白微笑道:“夫人不必如此!我等隐世修行,自不必拘泥于那些世俗礼数。求道访真循自然,随心率性便可。”
难道说,人妖殊途,还有这种解释?
而河夫人身上的精气神,也被那腹中胎儿丝丝吞噬。
大白闻此言,耳根臊红,末了低声道:“我等一心向道,平素却是相敬如宾,不敢逾礼!”
看到二青那愕然的神色,河耀继续道:“岑兄与白姑娘所修之法皆为道门正宗,是以,我便想来问问,二位对此,可有解决之道?”
不多时,大白提着开水,端着茶盘,与河夫人从小筑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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