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之中,李铮仗着被系统均衡强化的超强体质,凭着娴熟的武艺和超级敏锐的感官,以及胯|下青云的凶狠,数次伤了阎行。
“阎行是吧?!”
一个多时辰的交锋,不但检验了他的武艺和身体,还等到了从东、南两个方向追上来的追兵。
当先便是一杆大旗迎风招展,上书一个斗大的“阎”字。
李铮站起身来,细细眺望,回首道:“傅兄,看来我们该走了。”
李铮却摊了摊手:“怎么管?拿什么去管?既然是天下大势,区区一两个人,难道螳臂当车不成?!”
因为手里人少,李铮也没有撒出斥候。不过李铮并不害怕,他们人少,随时可以调整方向,就算有叛军围堵,也能见缝插针,随时逃离。
阎行握紧长矛,一双眼睛紧盯着李铮,一动不动,待看到李铮胯|下战骑的时候,不由愣了愣,却道:“小子,你以为你的马长了角就可匹敌与我?今次杀了你,抢了你的坐骑,真真是大快人心!”
李铮暗暗自语,掌中长枪却不停留,是运劲一震,将阎行的长矛震开,勒转青云,掉头就走。
“来将通名!”
不管身后追兵如何,李铮一行人却是大模大样,也不掩藏行迹,只管一路向北。
一路奔驰,在半道上,李铮还撞上了一支从东面过来的叛军,人数不多,不过千人。
傅燮却是摇头叹息连连,直言不讳道:“历经黄巾之乱,朝廷根基动摇。然则各地官吏却不以为甚,仍有横征暴敛者,如之奈何?!”
“差不多了!”
而李铮这时候,已经打定主意准备撤退了。
傅燮松了口气,一旁这时已经有士兵打来泉水,递给了李铮。
李铮勒住马缰,让傅燮等七骑率先进入了山林,自己,则横枪立马于山下,紧盯着靠近过来的叛军追兵。
但也没停下来与之纠缠,互相交换了几波箭雨,仗着马快,很快便逃出了这波叛军的视野。
但他能凭着战场直觉和经验,以及精妙的骑术,数次躲过李铮的要害攻击,只受了一些皮肉伤。
两人说着,各自上马,领着八骑,向北疾驰。
一言不发之中,场中两人开始了第二回合的交锋。
傅燮无言。
“朝中大臣势力几分,或与阉宦争权,或自顾争斗,不理治国,不体地方民情,甚至……我观朝中已有心生不臣之心者矣!”
傅燮不见踪影,汉将逃入森林,眼看着任务就失败了,阎行自然不甘。再则他还在韩遂面前夸了海口,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他阎行脸面何在?于是喝道:“待我休息一阵,立刻进入山林,追击此贼!不杀此人,誓不罢休!”
傅兄却正色道:“天下局势,关乎所有人。并非你不去管,就不会落到你头上。”
“来两个兄弟,去山边监视,看那阎行会怎么做。”
却见隆隆马蹄声,带着漫天的尘土,出现在了李铮的眼帘里。
在第二日,午后,李铮等人便到了陇坻之下。
李铮喝了一口水,吩咐兵丁道:“不论是叛军挥军追击,还是准备撤走,都要尽快回来告诉我。”
忽然一声暴喝,却见正奔驰而来的持矛将领怒喝一声,挺起长矛,加快速度,脱离身后大军,直指李铮而来。
随着时间的流失,场中的交锋进入了最后阶段。
这阎行的武艺到底如何,没交手李铮也不知道。但其气势,却是李铮现在见过的最强的武将,没有之一。
阎行闻言,却是嗤笑一声:“兀那小子,你这招骗的了成宜,却骗不了我。你以为我是成宜那蠢蛋?!”
李铮笑着摇了摇头:“那阎行果然厉害,但要伤我,却不太可能。”
在离开的同时,还不忘留下一句话:“今次交手,却是畅快。不过现下肚中饥饿,待我吃饱喝足,再来会你!”
阎行胯|下的战马累的要死,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铮进入了山里。
但为了心中谋划,同时也想检验检验自己到底处于什么层次,所以才未随同傅燮立刻进山,执意要与阎行动手。
这时,左近的副将上前问道:“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吾金城阎行是也!”
“好胆,小子……”阎行咬了咬牙,骂道:“有种不要逃,斗将便斗将,你以为我阎行是成宜!?必杀了你,将你的人头挂在马鞍上,拿回去处理一番做夜壶!”
与阎行的交锋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这是个猛将!
李铮挺枪一指,喝道:“这几天正好手痒,我看你武艺非凡,可敢与我一斗?”
李铮拽紧枪杆,枪尖指地,昂首挺胸,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青云背上,锋利的眼神,迎向了叛将。
阎行冷哼一声:“来来来,自信不自信,交手才知道!”
更遑论系统出品的青甲战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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