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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抢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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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女孩子家单独行走江湖甚是不易,这些是小小心意,亦是醉雪为曾经所做之事的赔偿,姑娘若是肯宽宥,便莫要推辞。”

    伊春抽了一条板凳出来,坐在他对面,想了想,说:“晏门的人好像知道你爹杀了他们的小门主,所以现在到处找你呢。追我的那些人,是晏家三少手底下的秋风班。他闹得动静很大。”

    “下次再遇到,我会当作不认识你。”他揭开帐子便要跳下去。

    伊春小心揭开帐子,带着一些谨慎四处打量。

    醉雪忽然起身,在窗边纵身一跃,像一只紫色大蝴蝶,轻飘飘落在杜姓男子身边。

    到底忍不住大叫起来,好像快哭了。舒隽双手捧住她乱晃的脑袋,深深吻下去,他们是如此贴近,每一寸都完美契合,连身体最深处的脉搏都贴紧而灼灼跳动,像是在放肆地高吼不愿离开,不要撤退。

    这里应当是普通客栈,构造简陋。窗下放了一张长椅,舒隽人正睡在上面。他身材修长,却被迫躺在长椅上,那姿势难免拘谨的很,难得他居然能睡着,还睡得挺香,鼻息深邃绵长。

    一时忽然又无话可说,伊春静静看着他,他也无声地看过来,过了半晌,都笑了。

    大约是怕她又不打招呼跑掉,舒隽出去的时候把她的随身包袱带走了,光着身子她肯定就跑不远,这邪恶的人必然是这样想的。

    帐子紧紧合着,热得她几乎要窒息,汗如雨下。

    “我最近也知道怎么敛财了,身上不像以前缺钱,所以……”

    他热情如火,他缠绵不休。

    伊春蹑手蹑脚下床,不想惊动他。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虽然是夏天,但睡着了吹风对身体总是不好的。

    慢慢的,他的手却抚上她额头,轻轻摩挲,指尖带着温柔暖意。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真有人入了他的法眼,却不是仙女,只怕美女两个字和她也打不着边,而且……她很穷,毫不在乎地吃鸡蛋饼,吃得满手都是油,相当粗鲁。

    琉璃瓶里的毒液大约很厉害,只溅在皮肤上居然很快就有了效果,伊春渐渐觉得喉咙犹如火烧一般疼痛,眼前金星乱蹦。

    可是那少年却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那个冬天。那是她曾想与之一起生活的人。

    晏门三少居然不会任何功夫!

    她立即手扶铁剑,转过头,只见身后是一群陌生年轻男子,个个腰挂长剑,站姿英挺,分明都是练家子,而且身手相当不错。

    美人看上去快要晕倒了。

    伊春尴尬万分地站起来:“我走了,那个……舒隽,谢谢你替我解毒。”

    迟了,一切都太迟。也过去了,所有的都过去了。

    伊春一听舒隽两个字,不由把脚步停下了。

    “……来玩。”她的回答一点都不神秘,“那……你呢?还是到处讨债?”

    晏于道眯眼看着她上蹿下跳,动作快得像一只鬼,心中难免要赞叹一下。

    醉雪点点头:“晏门如今来了,我自然要走,不然被他们耍着玩么?他们来问我舒隽,我怎会知道。呵呵,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成天念着舒隽舒隽的傻姑娘了。”

    “小南瓜呢?”喝完药伊春躺在床上,只觉手脚无力,轻轻问他。

    他就坐在她身边,衣服整洁干净,再没有乱七八糟的补丁,笑得容光焕发。

    “我……只是再要个客房,这里是你的客房吧……”她有点语无伦次。

    舒隽在月下笑得略带讥诮,背着双手问她:“你觉得我是谁?闲来无事四处溜达的皇族?还是富家多情少爷?我问你,我要是没钱又浑身脏兮兮的,你今天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么?”

    舒隽笑了笑,手掌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拍,“啪”一声:“惹我生气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舒隽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伊春呆呆地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卡在喉咙里,像个呆子。

    醉雪咬了咬嘴唇:“我……也听说了,他一直和你一起,爱你若珍宝……我知道,他要找的绝不会是我这样的人,这些年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其实何止是我,遇过他的许多女子都曾痴心妄想过,他看上去太好了。”

    “……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抱歉。”鬼使神差,好像又回到那个大雪的夜晚,继续他们没说完的话。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桃花还没开,后山桃林是光秃秃的枝桠,雨水从上面滚落,晶莹剔透。

    “我们要做一对闯荡江湖专劫山贼的抢钱夫妻。你若是还要走,那我以后抢来的钱一个子儿也不分给你。”

    他好像突然生气了,眉头拧起来,声音很冷漠:“把你的固执用到该用的地方!不要再烦我!”

    伊春只好答道:“……哦。”

    她永生也忘不了那片淡红的天空。

    伊春本想拒绝,但念着二十两银子她还没给自己,又不好催她,只得点头答应了。

    舒隽也以别人说自己坏而自豪。

    他温暖的手指忽然轻轻抚上她的眼皮,醉雪被迫闭上眼,心底如痴如醉。

    醉雪笑吟吟地过去,温柔地取出自己怀里的手帕替他擦汗,柔声说:“我是什么人?说了要来,就算刀山火海我也会来。就是路上遇到一些小麻烦,多亏这位葛姑娘相助,否则还不知要拖多久。”

    他正张开双臂迎在面前,不得不跳入他怀里。

    说罢转身将伊春放在角落的大床上,摸摸她的额头:“又中毒,你总让人不省心。”

    临窗靠着一艘大船,醉雪柔声细语地轻轻叫:“杜家哥哥,来客人啦。”

    一路西行,路上景致繁华,与别处大是不同。

    “素姑是这里的老鸨,这家软玉楼是她借了我四千白银建的。”舒隽拧了帕子替她擦洗手脸上的汗水泥巴,一面随口说,神态自然,找不到任何解释的痕迹。

    他握着她的双肩,手指几乎要嵌进骨头里,绷得极紧。

    “下次……”他的声音很低,“下次要走,记得和我打招呼,不要什么也不说。”

    “我高兴待着!又不是你家!”伊春干脆把茶壶也扔过去。

    她低声道:“你家人将你照顾得很好,我放心多了。”

    外面有人轻轻敲门,是素姑来送药和热水了。

    桌上留了一壶冷茶并一张字条,伊春拿起来仔细看,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出去觅食,片刻就回,勿念。】

    “我不在乎。”她还是那么固执。

    他又说:“这样吧,素姑,你现在替我去抓药,顺便打些热水送来,我可以减你一半欠债,划算不?”

    远远地听见少年们追了上来,她一刻也不敢停,在屋顶上狂奔逃窜。

    “他……容貌英俊,有钱……”忍不住提醒她一下。

    伊春从后面拽住他的袖子。

    晏于道脸色变了一瞬,最后又换成那张可亲笑脸,退了两步柔声道:“姑娘何苦如此固执。”

    女子似乎受了些惊吓,低低叫一声,一骨碌钻到男人身后不敢出来。

    他又笑起来,笑得像在叹气,声音很低很低。

    唇又紧紧贴在一起,舌尖流连对方每一寸细微而柔软的线条,彼此纠结,缠绕不休。

    说罢起身要走,醉雪到底是不甘心,追上去又问:“到底要什么样的天仙才会入你法眼?”

    伊春差点有个冲动要跳出窗台,追上去问她舒隽究竟在哪里,可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是有许多人冲进茶馆将她团团包围。

    实在禁不住,他稍稍动了一下,她反应极强烈,用力揪住他的头发,颤声道:“别……别动!”

    伊春将剑挥舞成一条银龙,轻轻松松打掉那些暗器,谁知有一把小刀上系着水晶小瓶,里面装满了毒液,一挥之下水晶瓶碎裂,那毒液溅了几滴在她脖子上,顿时一阵又痛又麻的痒。

    他抬头上下将她打量一番,眼里略带调侃暧昧的笑意,醉雪第一次觉得面上烧灼似霞,情不自禁垂下头,膝盖微微发抖。

    这一点让她感到莫名的庆幸,大抵因为被甩的不止自己,总算能捞回些面子。

    眼看春尽夏来,伊春到建康城的时候,已经六月中了。

    伊春回头看着他,他也这样看着她。两个人,四只眼,目光里好像有千言万语在互相传递,又仿佛空空的,什么都不曾表达。

    伊春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一阵比一阵强烈,心脏像是要跳出喉咙,不受自己控制。

    伊春顾不得细看,从地上跳起,低声道:“抱歉!”

    伊春默然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桃林里,心内一时百感交集。

    舒隽飞快从长椅上翻身坐起,好像睡得不够过瘾,伸了个大懒腰,长长吐出一口气。

    屋里忽然变得十分安静,没人说话,这种气氛令她又感到不知所措,本能在提醒她注意危险。

    那女子神情尴尬,大约是没想到有人见过自己还会忘掉,她勉强笑了一声,声音细细的,带着一丝愧疚:“那不是什么好回忆,姑娘不记得也正常。苏州香香斋姑娘总还有印象吧?”

    还是笑得像个坏蛋,邪里邪气的。

    幸好他顾全了那一点小小尴尬,用手替她蒙住眼睛,好教她看不见黄昏余晖中这一幕抵死缠绵的场景。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五年前。临安府安秀坊办了个品香宴,我素来擅长调香,便被邀请过去。然后……我就看到他了。”

    “你自己不要的!”伊春大怒,此人反复无常,简直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伊春奇道:“你……怎么认得我?我们以前有见过?”

    她“铿”一声抽出铁剑,厉声道:“我说过我不知道舒隽在哪里,如今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让我走!否则休怪刀剑无情!”

    她望着伊春的眼神很奇异,像是想把她整个人看透、看穿,双眼亮得令人十分不舒服。

    舒隽终于有些动容,微微叹一口气,别过脑袋淡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必如此。”

    舒隽转身面对着窗户,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隐约又有个男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苏州调香老板”“不做生意跑来建康城必有古怪”“不要以为人情还了晏二少便可以为所欲为”之类的话。

    她和舒隽会活着,一直活到老,生命中会遇见许多愉快和不愉快的事情,从此一起分担。

    “……什么时候了?”舒隽揉了揉额头,声音沙哑地问她。

    她死死攥住一片衣角,好像这样就能让狂奔的心脏稍稍停下来歇息。

    伊春急道:“等一下,羊肾!多留一会儿不行吗?”

    醉雪那时候亦是自信满满,这两三年间她刻意关注舒隽的消息,知道像她一样飞蛾扑火的女子不在少数,但毫无例外都被无情回绝。

    她只哼了一声,不屑一顾,横剑一划,破了少年们的圈子,一个箭步便要冲出去。

    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眼眸暗黑深邃,望不到底。他没有任何表情。

    他目光流转,淡道:“谢什么,我高兴而已。”

    安秀坊主人对他极是客气,忙不迭地又推荐许多新调香给他,似是他能挑中一两种便是极大的荣幸一般。当然,醉雪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安秀坊主人欠了他五千两银子,又有高利贷在身,一时还不出钱来,只能对他毕恭毕敬的。

    那天,许多人第一眼看到的应该都是他。

    外面走廊传来一阵喧嚣,有人来拍门,连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当真努力想了一会儿,最后又露出个讥诮又疏懒的笑容。

    她看了看屋子里的装饰,最后指着帐子上的刺绣干笑道:“那……帐子上绣的葱花挺别致的。”

    什么意思?伊春傻了。

    终于还是被他尖利的牙齿咬住,疼得浑身颤抖,鲜血汩汩流出。

    “睡吧,这里只是普通客房,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来过,不脏。”

    伊春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拍拍身边的石头,轻声说:“坐。好久不见,你好吗?”

    舒隽忽然停下所有粗鲁的动作,他撑在她身上,呼吸急促而且炽热,瞳仁漆黑,仿佛是最暗沉的黑夜。

    谁知晏于道神情惊慌,躲也不躲,傻傻地站在原地,任由那铁剑戳进肋下,痛得大声惨叫。

    那女子怒道:“我做不做生意晏门也要插手?管得未免太宽,我倒不记得自己是卖给晏门了。”

    伊春靠在墙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头突然火起,腾地一下就烧成了燎原大火。她一把抓住那个布包,狠狠朝他身上砸去,怒道:“还给你!我才不要!”

    舒隽仰头在她嫣红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头发里,低低地说:“伊春,我们会活下去,替他一起活着。”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静静看着她:“说这些没意思的话做什么,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他在她头顶摸了摸:“别再像头驴了,一辈子很长,很多地方你还没去呢。不是要做大侠么?”

    唇炽热地胶结在一处,像在做血腥的厮杀,他的嘴唇好像破了,她的也不能幸免。

    “在想什么?”他轻轻问。

    素姑抓着药方出去的时候脸色青白交错,也不知是笑还是哭。

    那是个穿着紫衣的美人,美得像一朵兰花,简直令人移不开眼睛。她见到伊春眼睛马上就亮了,回头大声道:“我等的人到了,诸位请便吧,休得再扰我!”

    “我受够这种眼神了,离我远点,别惹我讨厌,明白吗?”

    醉雪笑了笑,亦不勉强她。

    “要好好活下去……你和他。”

    绣着葱兰的帐子合上了,阻绝所有闪烁的光线。

    有人跃上屋顶来擒她,伊春抬起匕首勉强挡住,谁知那人力气极大,一劈之下屋顶琉璃瓦都被震裂好几块,伊春只觉身下一空,随着那些瓦片狠狠摔进屋子里。

    伊春呵呵笑了两下,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低喃。

    腰上忽然一紧,却是被人一把抄着抱起,伊春大吃一惊,声音还卡在喉咙里没出来,却听脑后那人叹一口气:“怎么没成大侠?弄这么狼狈。”

    “不知道。”他耸耸肩膀,“大约真是个仙女才行吧。要天下第一美,还要有很多钱,我讨厌穷光蛋。”

    她取了一条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毯子边刚触到他身体,他立即睁开了眼睛,还有些睡意朦胧,不似平日里神采飞扬。

    和许多少女一样,醉雪以为他是王公贵族,身份神秘,面容俊俏,言谈和雅,多金又多情。

    他在耳边呢喃许多听不清的话语,缠绵而且细腻,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渐渐往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晏于道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并非我在找他,而是整个晏门都在找他。姑娘只当卖我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她回头看一眼姓杜的男子,目光里倒有一种骄傲:“天下间除了他就没好男人了么?自是有人对我死心塌地,神魂颠倒。”

    她分明知道舒隽人在何方!被她骗了!

    最后来到一家茶馆,里面几乎是半个人也没有。

    伊春赧然一笑:“我好了,谢谢你,总是麻烦你照顾我。”

    她这一路行来,不过是闲逛,顺便找那些专门打劫路人的山贼水鬼们讨点盘缠,这段时日也积存了十几两,足够大手大脚上那么些日子。

    他穿着浅绿色的长袍,疏懒却优雅,手中捧着一个小小试香盒放在鼻前轻嗅,最后微微一皱眉:“加了丁香,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伊春只好又说:“那……总之,你要注意。”

    紫衣女子吁了一口气,握住伊春油汪汪的手,柔声道:“谢谢你,葛姑娘。”

    布包里的银子绝对不止二十两,粗粗一掂,得有五十多两了。伊春第一次拿这么一笔巨款,难免气短手抖,小心翼翼拆开包袱,从里面挑出约莫二十两白银,再把布包推回去:“无功不受禄,说好了二十两。以前的事也不用再说。”

    就这些?

    醉雪摇摇头:“等等,我先请葛姑娘喝杯茶。有什么好茶不要吝啬,赶紧上吧。”

    屋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估计是正在喝酒,动作都停在那里盯着她看。

    是个梦,好真实的梦。

    伊春顿时愣住。

    “你要走,可以。我马上放手。”

    他别过脑袋,低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伊春丝毫不惧,一人面对众多用剑好手,竟然半点下风也没落。

    她转身走了几步,忽听舒隽在后面说:“去哪里?又打算不声不响跑掉?”

    不,不是这样。

    “留在建康城,这里的人欠我钱最多。”

    他将香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几下,展颜笑道:“哦,加了苏合香油,应当还有零陵香。不错,这味道我喜欢,你有一双巧手。”

    “我会吃人?”

    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不安突然就消失了,伊春看了他一会儿,不好意思地笑笑:“想吃饭,我饿了。”

    他身上的汗落在她胸前背后,像是下了一场滚烫的雨。

    舒隽放下帐子,陪她半躺在床上,说:“他如今也有十五岁,到了自己出去闯荡的时候了,不能一辈子跟在我身后做下人。”

    伊春点点头:“嗯,长得不错,也挺有钱,就是太抠门了。”

    晏于道还笑:“姑娘是知道,却不愿告诉我,因我和姑娘没什么交情。醉雪花了二十两银子便能化解一段恩怨,我愿出二百两,只求姑娘帮我这个忙。”

    她也以为舒隽一辈子都会这么过下去了,和不同的女子暧昧,抱着他的黄金山腐烂的死去。

    二十两银子!伊春退却的动作立即变成了迎合,抬头看看巷子里几个年轻男子,他们也望过来,神情有些警觉。站在最后的那个男人轻道:“先撤。”

    远远地,伊春见到一团艳影在门口晃一下,她生得很美,不输给醉雪,但仔细看去,还是能发现她年纪不小了,眼角有细碎皱纹。

    有很多很多女子,提到舒隽第一句话总是他俏皮,或者他美貌,又或者他是个摧心的小坏蛋。

    话音刚落,窗户便被人从外面砸烂了,约有四五个少年提剑闯入,见到舒隽都是一愣,跟着便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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