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直到其子女长大到十五岁止。子女在两名以上者,每多一名,即多发一份同等薪资,不得让烈士家属因失去亲人而生活无着!凡有违此令者,烈士家属可直接诉至宗庙!”
“兄长临死前,有什么要长老们转告我的事情吗?”我凝声问道。
伤痛之余,却忽而疑惑起来。
但我和风余的表情,以及我让所有宗庙卫士隔阻其他人进出的安排,让少昊长老们感受到了这次谈话的不同寻常。
如今,大河诸部族在太昊文明的驱动下,正加速融合与交流,并以整体的力量对外部文明进行对抗,应该说,这里面有赢伯的一份潜在的功劳。
如今虽然我还没有这么多战马,更没有与之配套的战车,但也算得上是原始时代一支颇足依恃的力量了。
太昊城内,有喜有忧,失去亲人的家庭痛不欲生,迎回家人的家庭喜上眉梢,满城喜乐不均。
这时候还没有茶,我只是给每位长老倒了一杯水。
按说少昊城到太昊城不过七天左右的路程,少昊长老们到太昊来是太昊骑兵从铜码头一路送过来的,其间只花了四天时间,加上从少里到盐码头不到三天的路程,怎么也不需要十四天时间啊?
到这个世纪之后,少昊族长是第一个让我明白部族大事的人,此前我对整个时代的部族分布和相互关系一直在摸索阶段,但少昊族长的出现让我眼前豁然开朗,并从此离开大元城的圈子,迈入太昊这一轮的发展循环,文明建设与传播进入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平台和时期。
我的话刚一出口,“啪啪”声传来,竟然有两位长老的杯子掉到地上摔碎,好几位长老杯中的水也荡到了身上。
为什么少昊长老会在赢伯死后七天,才开始派遣人到太昊来?
如今一旦天人永隔,怎么能不让我感伤!
这本是意料中的事,却仍让我在宗庙内痛心良久。
运城建设和大河边的关口建设都进入了紧张的施工阶段,我就不再有耐心留在盐湖边上了,太昊的军事训练才是让我最为牵挂的。三百骑兵驱赶着近三千匹马,在夏汛到来之前,涉过大河浅处往西,再涉过渭水往南,经函谷关返回太昊城。
庞大的马群也让土句他们欣喜若狂,冷兵器时代,步兵训练得再好,也只是骑兵的配角,利守不利攻。强大的骑兵在数千年内,都是战场上的霸主,直到春秋时期,“战马千驷”都足以在诸国中称雄一时。
赢伯死后的头七天内,少昊人在做什么?
不对!
可就是这杯水暴露了少昊长老们的隐秘。
宗庙内,与风余商量许久,我决定按后世作法,在宗庙内新辟“忠烈殿”,祭太昊死难于战事者的英灵于殿上,并举行仪式,为烈士招魂。
按少昊长老的说法,赢伯死后的第二天,就按赢伯生前要求,化灰入瓮,七天时间,骨灰都已经冷透了,难道赢伯没有交待,死后什么向我报丧吗?
或者说是讯问也不过份,只是场面宽松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