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巨响,天空燃起两团火球,两发命中!
白洛因既心疼又无奈,大手摘掉杨猛的警帽,手在他的脑袋上胡噜了一把。
吵到最后女主嚎啕大哭,看着杨猛问道:“警察同志,您说这事怎么办吧?”
可一旦到了训练基地或是演练场,他的思维却比任何人都缜密。
晚上,所有参与军演的飞行员全部在野外宿营。
正如白洛因所料,杨猛当初军检没过,军校没去成。但是杨老爹不死心,你当不成兵,当个警察总可以吧?于是又托关系又送礼的,总算把杨猛给塞进局子里了,从此杨猛就过上了每天加班,被同事挤兑,被群众欺负的苦逼日子。
“这倒没。”刘冲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你把衣服脱了,以为你在包扎伤口。”
“你还记得去年春节去东北执行任务么?咱们住在一个宿舍,你晚上睡觉总往我这边扎。有一天晚上还把手放在我肚子上了,结果第二天我就拉稀了。”
闫雅静点头,“是啊,这个申请书不是必须要到公安局盖章么?”
“前几天我委托副局帮我办点儿事,正好过去问问。”
刘冲掀开白洛因帐篷的帘子,看到他赤膊坐在里面,心里骤时一紧,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切,“首长,你受伤了?”
刘冲挠了挠头,“这样啊……”
结果,躺下不到一个钟头,警报声又响起了。
他走进屋内,一把提起男人的脖领子,冷着脸甩出门外。女主一看他男人吃亏了,一副要和白洛因拼命的架势,结果看到白洛因的眼神和气魄,最终咽了口涂抹,骂骂咧咧地走人了。
“嘭!嘭!……”
刘冲攥了攥白洛因的手,闷闷地说:“可你的手确实很凉。”
刘冲正想着,白洛因突然开口说道:“即便我睡着,我也能把直升机安全地开回家。”
“老公,我早就瞅丫不顺眼了,越看越像你的那个小三!”
白洛因轻咳了两声,“我那是习惯性动作,夏天睡觉也到处钻。”
“老婆,这货挑拨离间,使劲抽丫的!”
白洛因挑起眉毛,看到一张腼腆斯文的面孔。
刘冲只好钻进白洛因的帐篷,腋下还夹着一卷薄被。
下午,趁着白汉旗上班的工夫,白洛因去了海淀分局花园路派出所,他的“好姐们儿”杨猛就在那当片警。
邹婶倒是穿得挺鲜亮的,自从搬到楼房住,隔三差五就下去和一群中老年人跳舞健身。相比之下,白汉旗就显得消极多了,他还有三年正式退休,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每天下班回来就扎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了,有时候看着电视就睡着了。
白洛因看到刘冲臂弯里的薄被,目露诧异之色。
闫雅静目露讶然之色,今儿总经理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知道怜香惜玉,亲自开车送我过去了?
邹婶无奈地笑笑,“我也说过你爸好多次了,他就是不去染,偏说白头发越多,儿子回来得就越勤。”
杨猛咬着牙说:“硬汉也有脆弱的一面。”
“你是害怕半夜被突袭,才跑到我帐篷里睡么?”
闫雅静把申请书整理好递给顾海,得到顾海的点头许可之后,转身正要出门,突然被顾海叫住了。
看着白洛因心无杂念地睡着,刘冲忍不住后怕,幸好他亲自送白洛因回家,不然白洛因飞行途中睡着了,空军部队将遭遇多大损失啊!
男主也站起身,“你侵犯我隐权!”
白洛因酣睡中的嘴角翘起一个魅惑的弧度。
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刘冲用余光瞥了白洛因一眼,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白洛因扬起一个嘴角,伸出胳膊勾住刘冲的脖子,幽幽地问:“贿赂上级?”
“那是因为我血凉,所以身体的温度比正常人低。”
白洛因继续择衣服上的倒刺。
如今已经入伍两年了,刘冲才和白洛因真正走近,他发现白洛因军事素质过硬,飞行技术水平高超,可生活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二糊蛋。他的宿舍卫生评比永远都是倒数第一,他的生活用品总是忘记放哪,他的门锁隔三差五就会被他弄坏……
杨猛讷讷地看着这俩人,正了正警帽,清了清嗓子。
男主气愤反驳:“谁找小三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找小三了?”
说完,猛地抱住白洛因,手在他的后背上捶了几拳。
短短三天时间,演习任务圆满结束。
因为表现出色,白洛因被上级领导特批了两天假期。刘冲驾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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