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驾驶着直升机送白洛因回家,白洛因靠坐在旁边的驾座上,目视前方,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倦色。
“你臭不要脸!”
“不至于?”杨猛表情狰狞,“相当至于!!”
白洛因英挺的眉毛微微拧起,“我怎么不禁冻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顾海说。
“我X!”刘冲狠狠骂了一句,“这个点儿还搞突袭,他们都不用喘口气么?”
刘冲募的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说罢将白洛因拽着坐下,开始玩命倒苦水。
女主人哭诉道:“警察同志,您得为我做主啊,他偷偷摸摸找小三,还不承认。”
“兄弟,你总算来了,你要是再晚两年出来,只能瞅见我的骨灰了。”
而且白洛因这次回来发现,白汉旗比以前爱唠叨了,芝麻大的小事都要和白洛因说说,以前他从不这样,也许他真的老了。
好吧,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份心,闫雅静神色黯然。
白洛因到的时候,杨猛正在被一男一女骑在地上打。
“您怎么不染染发?”白洛因抱怨了一句,“还不到五十岁,弄得像个小老头一样。”
“那个……你们来错地儿了,你们得去民政局办离婚啊!”
白洛因迅速朝领地中心走去,刘冲也训练有素地回了自个的帐篷取装备。
白洛因刚刚眯起的眼睛再次睁开,瞳孔里散射出冷硬的光线。你大爷的!存心吧?知道我贪睡还专门捡晚上打!不在一天之内干掉你们,老子就不姓白!
“你先把帘子撂下,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光着膀子吹冷风真是有点儿吃不消。
“你要去公安局么?”
“我看起来像受伤的样儿么?”
白洛因开车在路上的时候,杨猛正在解决一场家庭纠纷。
白洛因一阵恶寒,“不至于吧?”
闹事群众走后,杨猛看着白洛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滴滴滴……”警报声响起。
刘冲憨笑两声,“哪能这么说啊?咱们现在同属一个分队,你又是分队主力,明天的作战任务全指望你的指挥调度,冻着谁也不能冻着你啊!”
“你才臭不要脸呢!”
白洛因单独睡一个帐篷,外面冷风呼啸,白洛因的羊绒衫却被汗水打湿了,脱下来之后发现外面沾满了杂草和倒刺,抖落不掉,只能用手慢慢择。
因为事出突然,准备不足,白洛因这一方虽然攻破了敌机的突袭,但损伤很大,消耗时间过长,一直到凌晨四点多,这场拉锯战才宣告一个段落。
女主拍桌子站起身,“还用我当众揭发你么?你那手机短信记录我都保存了!”
白洛因哼笑一声,“算了,拿回去吧,一人就发一床被子,冻着谁都不合适。”
白洛因的动作犹如一只野豹子,很快从地上蹿起,拽过刘冲手里的衣服,麻利地套在身上,迅速走到帐篷外边,结果发现了两架“敌机”盘旋在领地上空。
“首长,你当初为什么入伍啊?”
身体斜靠在机舱的内壁上,脑勺抵着驾座,下巴微微上扬,勾勒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刘冲还记得两年前自个刚来到部队的时候,白洛因被调任到他们营队做指挥官,刚见到白洛因的第一眼,所有的新兵都被他身上那种英姿飒爽的气质给迷住了。刘冲至今仍然记得白洛因第一次直视自己的时候,那种心脏狂跳的感觉。
“得了,都当警察了,就别这么矫情了!”
他带领两架战鹰迅速脱离机群,借助云层掩护,扑向“敌机”,掩护分队死死咬住,瞬间发射两枚中距空空导弹。
尽管白汉旗一个劲的否认,白洛因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白洛因确实有点儿没耐心干这种细活儿,于是就把衣服递给了刘冲,自个裹起一床被子,躺在地上思索明天的作战计划。
前后不到两分钟,这边所有的飞行员全部武装完毕,此时,敌方的机群已经逼近领地的上空,开始一拨拨发起猛烈的进攻。
又是一年多没回家,白汉旗脑袋上的白头发又多了一层。
白洛因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警察。
“兵分两路!”白洛因思路异常清晰。
“不,不是……”刘冲挺尴尬的,“我是怕你冷,特意多给你送一床被子过来。”
“你不是比我们更不禁冻么?”刘冲笑笑。
“……!!!”
“我帮你择吧。”刘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