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他爸跟那女的其实过了很久了,领回家里的时候大家才知道的,都已经有个孩子了。许辉那段时间特别乱,一天也没老实过,这事全校都知道了。”
白璐淡淡地点头,又咬了一口包子。吴瀚文看见,说:“你那嘴也太小了,跟小猫一样呢,一个包子得吃多久。”
吴瀚文欲言又止,白璐接着他说:“后来出了什么事?”
“我帮忙。”
她想起了那个炎热的夏日。
他还没走,白璐又说了声再见。
车上人很多,白璐把包放到身前,从前面两个肥硕的女人中间的缝隙看向窗外。
“我们老远看见你跳高直接坐竿上了是吧。”
吴瀚文也知道自己运动细胞欠佳,被调侃得脸上通红。
“等会我留下帮忙吧,是不是要收拾看台。”
假期的诱惑难以抵挡,最后八个班委偷偷跑了三个,多出来了一个白璐,还有一个走完三千米瘫了的李思毅。
“谢谢你帮我。”白璐说。
七层。
“也不完全是……”吴瀚文放下筷子,说:“后来又出事了。”
“然后呢?”
吴瀚文有一瞬间的愣神,“啊?”
“哦。”
许辉玩得很开心一样,咬着烟咧嘴笑。
白璐回神,看见一边满头大汗的吴瀚文。
吴瀚文端着餐盘坐在白璐对面。
白璐低声说:“应该不行,明天我要回家。”
她有一点困了,周围嘈杂的锣鼓声和叫嚷声并不能让她精神起来。
吴瀚文笑着说:“啊,今天是体力劳动嘛。”
“没。”
公交车来了,白璐往前赶了两步,回头说:“再见。”
刚好与许辉四目相对。
吴瀚文身上还贴着号码牌。
“别跟我说话……”李思毅瘫在看台最上面,“我现在就是一团有机物,没有思考的能力……”
作为一班学委,不能不起带头作用,吴瀚文跑步实在不行,勉勉强强报了跳高和跳远,结果不负众望地两项都在第一轮被刷下来了。
吴瀚文转过眼,“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他爸好像做生意的,具体干什么不太清楚。不过后来……”
白璐静静看着,“就这样。”
“你的巧克力。”白璐说。
“你懂个屁,那叫坚持。”
白璐笑了,“那现在怎么这样了。”
许辉按打火机的手一顿,瞄向白璐。白璐抬手,把许辉已经放到嘴里的烟抽了出来。
运动会第二天,学校说道也少了,大多同学都没有穿校服,吴瀚文穿了一身淡黄色篮球衫,手里捧着一堆东西。
白璐:“什么?”
“过来么。”
白璐凝视着他,“许辉?他怎么了?”
许辉眉头舒展了一些,不在意地问:“为什么?”
“怎么个水法?”
白璐:“还是你等下有事情。”
“你……”
白璐看着吴瀚文,“他很会捣乱吧,在这样环境的初中里能考到六中,你真的厉害。”
白璐只点了一份叉烧包,垫着软纸,她咬了一口,然后问道:
白璐:“生气了?”
“一边呆着去。”
许辉的语气听着心不在焉,他把白璐送到公交车站。
“家里做什么的?”
三千米项目,李思毅满打满算跑了三百米,剩下的都是走的。
吴瀚文顿了顿,似乎是摆了摆头。
吴瀚文气渐渐喘匀了,深呼吸,说:“好说好说。”
白璐没说话。
“考试有消息么?”
“哦,那不是赚了。”
其实今天天气不错,秋风飒爽,还没有大太阳。
“刚吃完饭消化系统会全面运动,胃肠蠕动和血液循环都会加快,这个时候抽烟,身体吸收的要比平时更多。”
“许辉是从那时候开始,彻底变了的。”
欢腾的一日结束,剩下疲惫的余温。
吴瀚文不好意思地笑了。“你把我想太厉害了啊……”
干了半个多小时,看台收拾整洁,同学都整理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了。
吴瀚文嘴角依旧弯着,“好像还不错,等确定了之后告诉你。”
她看着时间,说要回家了。
“也没什么……”吴瀚文小声说,“其实他,也不是……”
神经内科病区、康复科病区。
“刚吃完饭,等会再抽。”
“哦。”
“许辉妈妈在他念小学的时候得病去世了,初二那年,他爸爸又娶了一个女人……”谈起别人家的隐私,吴瀚文稍有点不好意思。
白璐缩起脖子往后躲。
“你也是朵奇葩。”吴瀚文一边捡地上的垃圾一边跟李思毅说,“我第一次碰见裁判求运动员下场的比赛。”
白璐坐在看台上,低着头发呆。
“你从初中开始学习就这么好吧。”
白璐看着说:“你还是吃这么多。”
“还打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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