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低了低头,“为什么要我给你做。”
妈妈余光扫见桌子上的一个东西,伸手拿了过来。
躺倒床上,妈妈帮白璐盖好被子。
“我们这下雨了,天气变凉了。你还穿着半袖,江边不冷么?”
白璐眨眨眼,“什么?”
十一假期,许辉跟朋友出门玩,他曾在三十号那天叫过白璐一起,但是白璐没有答应。
白璐看着灶台,觉得头更疼了。
许辉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没等白璐说什么,他已经频频点头。
“没事。”白璐拿着伞,在门口穿鞋。
白璐默默地把菜拿出来,选了几样方便快捷的,放到盆里清洗。
她凝视着他,轻声细语地说:
雷雨盖住他的脚步声,白璐走到门口,肩膀被扳回去,心里猛地一跳。
“路上小心。”
白璐摇头,“我不喝酒。”
白璐打字:“吃饭了吗?”
“我说了对不对,还是你从哪知道的。”
白璐说:“吃过饭了么?”
“有。”
“许辉。”
许辉低头看她,此时的脸却刚才更红了些,是激动导致。
吃完饭,许辉习惯性地掏出烟来。
夏雨含倦,秋雨带杀。
白璐:“怎么呢?”
他洗了个早,头发没有完全擦干,穿着体恤衫和长裤,光脚踩着鞋。
白璐也在看着他。
白璐跟着许辉进屋。
白璐笑了,“你骗谁?”
他喜欢喝酒,但酒量并不好。
一顿家常便饭,两个人吃得很安静。
借着头顶冰冷的日光灯,白璐看见许辉的眼角红了。
“我不喝酒。”
“喂?”
许辉看向她,“今天也打工?”
“对、对……你什么都记得,多小的事情你都记得。医院那次也偶然碰上,这些都很好猜,你问也问得到。”
顿了一下,许辉满不在意地说:“你呢。”
他已经发过好多张这样的照片,从昨天开始。
白璐:“明天回来么?”
“……对。”许辉声音有点躁动,点了一根烟,隔着手机,白璐都能感觉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呼出气时反而笑了出来。
“哦。”许辉低声说,“还行,不是很冷。”说着,又忍不住道,“没有别的要问?”
白璐笑了笑,回头看他,说:“做什么你都吃么?”
“你有弟弟么?”她更直接地问。
从那时候起,许辉就有点跃跃欲试。果然,饭菜上桌后,许辉拎了几瓶啤酒来。
许辉没有坐在沙发里,直接坐在茶几旁的地上,曲腿靠着沙发。
白璐说:“好。”
“都成年了。”
白璐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窗外的雨在落,墙上的钟摆在摇。
“你明明听清了。”
现在白璐确定,许辉有点醉了。
许辉挑挑眉,“哦。”
放到嘴里的时候,想起什么,手停下,转头看白璐。
“声音这么小,你干什么坏事呢?”
妈妈走进屋里,把窗户关上了。
“你有兄弟姐妹么?”白璐看着许辉,轻声说。
“吃了。”
“太难的我不会。”
年少本就容易被刺|激,酒精又催化了这一切。
身边一个女孩,笑得恣意张扬,一手揽着他精窄的腰身。
白璐说:“我拦也拦不住。”
他喝了两瓶啤酒。
白璐点点头,“好。”
安静了许久,白璐听到手机里的声音渐渐淡了,许辉自己走到了偏静的所在。
白璐看起来有些茫然,“我什么态度?”
白璐回头,“这是什么?”
“就这个态度——!”许辉指着她,咬牙,“你知道我的事对不对?你这样什么意思?怪我?还是怨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从清早开始,外面的天就阴沉沉的。
“做鱼。”
窗外的雨势更大了,黑暗笼罩,雨砸在窗檐上,让屋里环境更为封闭。
尖细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书被风吹翻了一页。
许辉指着门口,压低声音,“滚。”
他一脚踩在花坛的矮栏上,懒散地感慨:“女人真可怕。”
许辉轻笑,“别学我啊。”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说话!?”许辉从地上站起来,因为太急,头有些晕,他打了一个晃。
是许辉的短信。他发来了一张照片,夜幕下,他人站在江边,江面泛着微波,对面星火人家隐隐若现。
许辉也不逼她,“行,你不喝我喝可以吧。”
许辉眉梢微微沉下,“你问什么?”
“也吃了。”
他打了个哈欠,没有听清白璐刚刚的话。
“明天我回去,晚上一起吃饭。”
“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说不困。”妈妈自作主张将桌子上的书收起来,“放假不用学到这么晚。”
他语气轻松,白璐也笑了。
入秋的天气,她还穿着超短热裤,露出一双雪白紧实的长腿。
她的头还有些疼,昏昏噩噩,在许辉开门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时光回流了。
“我要走了,等会太晚了。”
妈妈体贴地一笑,觉得此刻温情难得,摸了摸白璐的头发,说:“学习没有身体重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哎,这是什么?”
许辉表达不满的方式总是很直白。
“那我想不到了。”许辉一手扶着胯,半低着头,轻笑着说:“之前也打过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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