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峋很快回神,打量她道:“你精神不错啊。”
朱韵:“当然是真的,我二婶之前在妇科医院工作,专门负责这一块,那年代管得松,很容易就弄到了,我和我几个弟弟小时候都常吃。”
李峋身材像是画出来的,但下面那团黑又给朱韵硬生生拉回现实。
李峋瞥她一眼,干脆把最后一点被子也蹬开,赤条条暴露在她视线范围里。
朱韵手挠床单,解释道:“那个……误会,我不是说不行,我完全没问题!”她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就是……毕竟第一次。”
李峋烟刚好抽完,按灭在床头,顺势入侵至朱韵地盘,手掌从胸顺到腰,再滑向臀部。
好沉!!!
这世上最美好的默契,也不外如此。
她觉得有点热,伸手去够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李峋很敏感,翻了半个身,沉沉地出了口气,一只手盖在额头上。
朱韵从他双臂下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身,而后顺着他的背,慢慢摸到脖颈。
李峋得寸进尺道:“你名字起得好,朱韵朱韵,这辈子你就关注这些下流韵事就好了。”
他走过去。
朱韵凑到他耳边说了点什么,李峋皱眉,狐疑道:“真的假的?”
李峋是个很自信的人,这不光体现在他的头脑上,他对自身的一切都有最高的接受度,他总是相信自己是最好的,相信选择他的人是最有眼光的。
背上的身躯在颤,李峋笑,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给她解释道:“这种姿势最原始,从生理解剖学上讲是最完美的方式,公主殿下不是讲求科学么。”
李峋躺在她身上,饱食餍足,没过多一会就睡着了。朱韵白天睡得多,现在还很精神,她觉得自己应该去洗个澡,可她又不想放开他。
他让朱韵先离开,自己随后去退房。
朱韵试图类比,“你看连拳击比赛都有垫场的。”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再没耐心做过多的铺垫。饶是朱韵做了充足的准备,那一瞬还是咬牙一颤。
他冷笑。
朱韵皱眉。
这样形容一个男人或许不太合适,可她真的觉得他很美。
“你以为我天天早上都能被榨成这样?”他捏着朱韵,“怎么长的,豆腐一样,一碰稀软。”
一想到这,辛辣的疼痛中,顿时融入了苦茶一般的清润。
不知过了多久,他满头大汗地昂起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最后筋疲力尽躺倒在她的身上。
那当然。
“不用等。”
“不饿吗?”都折腾一夜了。
李峋就这么耗在床上抽烟。
朱韵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她自己也出了很多汗,宾馆的小床被他摇得一颤一颤,身下的床单也皱在一起。
“嗯?”
她脑中闪现出许多不着边际的影像,桌上的空调遥控器、地上团成一团的衬衫、歪了的凳子,还有窗台上被月光照耀着的粒粒灰尘……
他躺在她胸口,朱韵只看得到他的头发,她应了一声,他才接着说:“你自己开出的条件,自己要记牢了。”
此时她终于可以确认,爱才是人最公平的信仰。
夹杂惊雷,响彻心田。
“我身体很好的。”朱韵小声问,“知道为什么吗?”
朱韵被他压得脸上通红,“你先起来!”
朱韵被他摸得浑身难受,最后忍无可忍,一脚踹开。
李峋:“你不熟悉这些,跟着我来就好。”
李峋笑了笑。
“嗯。”他懒洋洋敷衍,“公主殿下万福金安,长命百岁。”说着,他想起什么般,扯着嘴角道,“不过你身体底子好是真的……”伴随着这句话,李峋的手从朱韵肩膀上拿下,往她大腿中间插。
裙子被脱掉了,怎么脱的,她完全没注意。
朱韵环顾四周,“这屋真小。”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李峋看起来很不舒服,凝眉道:“帮我拿支烟。”
朱韵抿嘴,“我说出来怕吓死你。”
李峋从宾馆出来的时候,看见朱韵正仰头望天。
房间安静了。
他坐起身,解开皮带,过程中,就任由朱韵观赏。
朱韵觉得人的信念真的可以影响很多东西,不然自小挑剔的她,不会在此时此刻面对一个陌生的身体,竟觉得毫无瑕疵。
“……几点了?”他沙哑地问道。
根本不会让人心生难过,怎么有资格被称为“疼”?
李峋将她裙子撩起,托着她的腰给她提起,一切准备就绪。
李峋动作算不上温柔,他眉头皱着,全身心投入……朱韵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衬衫长裤窝在基地的凳子里写代码的情景。那个她以前觉得坐在他身边都尴尬可怕的男人,如今正汗流浃背地压在她的身上,与她紧密相连。
李峋挑起一边眉毛。
“……”
她对自己说,别急,他已经是你的了。
“干什么,等着掉钱呢。”
阳光在他脸上照出慵懒的色调,朱韵觉得他们关系应该已经亲密到可以分享些别的东西了。
叛逆期没过么,一大清早的这是要干什么。
“不难受?”
“不是。”
“干嘛?”
朱韵咧嘴,“你看,我就说会吓死你吧。我身体底子好,从小头疼脑热就少,外伤复原也比别人快。”
李峋说:“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就住在这么大……不对,要比这还要再小一圈的屋子里。”
这是她第一次碰触李峋的头发,她总觉得这是他生命里的一块自留地,苍凉得好像学校那片操场,可在荒芜之下,却存放着他永远都不会与外人道出的决心与骄傲。
朱韵下地,从地上捡起他的裤子,一摸兜,先掏出那把金色的打火机。
她后睡,她先醒。
男人理性思考,承诺如同签合同,如今白纸黑字刚敲定,抬笔就遭遇毁约,任谁都受不了。
为了安抚他,朱韵主动伸出双臂。李峋的背很细腻,皮肤光滑弹性,肌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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