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着吻他:“我还爱你。”
她用毛巾裹住我的额头,小心系上银冠。穿好衣裳,戴好银圈,系上百褶裙,再加上银冠,我觉得转头都有困难。我对娟子说:“我现在至少增重了十公斤。”
里面又变成《心太软》:“我不能心太软,心太软,不能轻易把门打开。”
门口此时传来歌声,是娟子老公帮展云弈闯关来了。娟子和老公本来就是对歌对上的,此时情歌响起,回唱的一点不含糊。她老公歌逢对手,没辙了,哑巴了嗓子。突然听到展云弈开吼:
“这还差不多。”他又开始得意。
第一道门终于打开,一群狼嗷嗷叫着胜利冲关。三个房间门都关着,好汉们还得一一经历考验。
我看着桌上的剩菜说:“数吃剩的排骨,剩一块提前一个月,剩两块提前两个月。”
嗯,听着甜滋滋的。
孤单单看不见新娘娇羞的模样!
“子琦,你就当个黄脸婆最好。”
我们在北三环附近买了套三居的房子。我坚持买这种小区的房子。弈不明白。我告诉他我喜欢住小区,有人气,不喜欢空旷的地方。
“子琦,你都老了,以后不准打扮得花枝招展”
我答:“我还没吃饱呢。”
门外还在喧哗,终于把目标移到了这里。我突然害羞,怕展云弈瞧见我现在的样子。娟子退后一步看我,笑着赞叹:“子琦,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
Vina帮我们设计。我一有空就去看装修,看着我的家一点点成形。弈常常看我愣在房间里,就摇醒我:“子琦,我觉得你爱它胜过爱我。”
红包刷刷地往门缝里塞。
展云弈邀集一大帮小伙儿来新房的时候,隔着门,这群女人就着《喜涮涮》的调唱开了:“不开门不开门,不拿红包不开门”
我突然觉得我成了展出物品,提供满足她们好奇心的服务。我哭笑不得。正暗自后悔不该现在穿这身衣裳。弈突然回过神来,几步抢进来,大手一挥,把沾在我身上的女苍蝇们挥开:“要摸就摸我!”
“子琦,今年下雪,我一定和你一起走完长安街。”
他赶紧把菜盘子从我面前拿开,一块一块把排骨找出来。数了好几遍,高兴地说:“今年秋天!”
“子琦,你三十岁了,怎么还会打扮成这样?”
我吼:“展云弈,你今晚睡沙发去,咱们家的沙发够睡两个你!”
嗯?什么意思?我眼中开始聚合怒气。
“子琦,我是家长,现在我做主!”展某人不接受做厅长的安排,不再温柔,不再废话,终于露出獠牙。
娟子陪我坐在书房里,她正在给我戴银冠。我没穿婚纱,穿的是妈妈绣的那件衣裳,只不过,从胸口袖口到下摆全给娟子缝上了层层压了花的银块。娟子说这是娘家人送我的嫁衣。我本来觉得贵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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