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贵重不肯要,她说我把木楼都给了她,这点心意我一定要收。
好女人不会让等待的新郎心越来越慌。
我说:“难道你要我说有你没它?”
嗯,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哦,不是呢,你比它重要。”我更正。
郁儿她们争着要当伴娘,几乎和杂志社一帮女人争起来。还是娟子有办法。娟子说:“虽然不是在我们镇子里结婚,可是做伴娘却不能只有一个人。”
嗯,说我老?我抬头瞪他。
他小心地摘下银冠,摘下银圈,他的手碰到衣襟上的搭扣,我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停住:“子琦,你今天差点让我晕倒。”
我强调:“是你的银子重要,不然,我最多只能买厨房和卫生间这么大块地方。”
我不为所动。
原本是想等过了年开了春,弈拿到股份花红还完账公司没有了经济压力再结婚。他不肯,猴急着和我谈判。
奕还是住在我租的房子里没有搬走。每天一起出门上班,下班后去超市买菜,要么在外面吃。最普通家居生活莫过于此。只是内容多了相互工作上的事情。偶尔约着各自的同事朋友一起玩。他名正言顺地成为了我的男朋友。
在苏河呆了两天我们就回北京了。临走时娟子给了我一样我做梦都要的东西。用一个老大的包装着,弈无论怎么问,我只是笑,不告诉他是什么。这是让他晕菜的家伙,可不能提前让他知道。
笑声嘎然而止,我想外面的人可能都没见过我这样穿着的新娘。我抬眼瞟着娟子不知所措,她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终于抬起重重的头往门口看,除了吃惊还是吃惊。我没敢看弈,听到那帮女人欢呼着冲进来:“哇,子琦,好漂亮!”每个人都伸手出来摸我的衣服摸我的头冠。
我的天,他把歌词改成什么样了。门口一阵哄笑,娟子笑着把门打开。
等到宾客散尽,我伸手去摘银冠,这家伙让我脖子快断掉。弈拦住我的手:“我来。”
于是,我们定在秋天举行婚礼。娟子一家做我的娘家人来北京。
“子琦,你今天美的让我移不开眼。”
门外吼吼。红包又刷刷地往里塞。
奕愤愤不平:“说了半天你爱的是我的银子!”
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马上结成同一阵营。商量着怎么为难展云弈。唱山歌不会,改歌词一个比一个厉害。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我忍不住笑,屋里笑成一片。
弈很气闷:“原来我和一堆砖同等地位。”
绝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
奕后悔晚饭狼吞虎咽:“我嘴里没啃完的这块能不能算半个月?”
就这样,我们跨越了两个七年的爱情故事圆满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