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刀不血刃,一箭一个,把被迷|药弄晕了的人一一射杀,他开弓都觉得无趣。心里的一口气却长吐出来,说不出的痛快!
永夜心里明白了,轻笑一声说:“忘记告诉你了,我就是那个软蛋,你背后说我可以,当我面不行。林都尉,给他个痛快!”
队伍清点物品,一样也没少,豹骑与车夫只受些轻伤,分出士兵赶上马车,离开了老虎嘴。
鲁达想了想吩咐道:“注意戒备,小心为上!”
倚红嘟囔着说:“王妃临行前还直说少爷体弱心善……”
“听说小时候就是个白痴,一直病着。公主也不知怎么想的,要嫁给他?!瞧那胆小怕事的模样,连咱们将军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住手!”林宏大喝。
“侯爷,前方就是老虎嘴了。”林宏说道。
他策马走到马车前轻声问道:“天已暗下,在何处安营?”
长槊轻便,马上冲锋,勇不可挡,近战挑刺同样轻便。
队伍又一阵大笑声。
老虎嘴名如其形,两山在此靠近,一山山崖前突,远望似老虎张开的大嘴,而过了老虎嘴又是平缓山丘。如有人设伏于老虎嘴,居高临下袭击,从嘴里经过之人无疑就成了老虎口中的美食。
“李永夜,你可知杀了我有何后果?!”鲁达听到手下惨叫声不断,片刻后便连声息也无,身边几个亲卫也已被擒,气得脸红筋涨大吼起来。
日落黄昏,彩霞遍天。
而一道车辕歪歪扭扭往前,看来是逃过了。
说话间,队伍已走进老虎嘴。
马受惊长嘶直立。
前方风林寨的人见了却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冲上前的一批人已如割草般倒了一地。
马长嘶人立,领头之人怒极冲下,手中长刀挥出,眼看就要砍倒一个豹骑士兵,横的蓦然伸出一支马槊挑在长刀之长,只感觉手中一沉,虎口发麻,长刀被激得飞出,射穿了山寨中一人。还未等他反应,长槊一横已逼住了脖子。
不到半个时辰,来回两个冲刺,鲁达便被林宏一槊刺中坐骑滚落马下,长槊雪亮的刃口逼住咽喉,动弹不得。
鲁达与手下三百军士押着抢来的八车贺礼及永夜的行装有说有笑慢悠悠踏上了往陈的山道。
“侯爷,只有这几个活口了。贺礼并行装俱在。”一豹骑恭敬的禀报。
说着目光却瞟向永夜坐的马车。侯爷先行示弱,再设伏出击原是怕敌众我寡豹骑伤亡惨重。如今自己人只受些轻伤,对方连山贼在内全歼四百人,生擒对方的一员将领还能要胁陈王。他对永夜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觉得永夜体质虽弱,却真正是王爷的儿子,对永夜由衷生出恭敬之心。
林宏一怔,压住闷笑沉声道:“易大将军当然会夸侯爷勇猛!”
我说话不见得一定算话!永夜撇撇嘴不觉得出尔反尔有什么可耻。又笑道:“剥了他们衣服换一些咱们的,制造匆匆逃跑的痕迹,动作要快!咱们就在这老虎嘴休息,抢咱们贺礼的人在林子里歇了一晚也快到了。”
鲁达听闻,心一横,脖子使戏一扭便想自杀。林宏防着这手槊尖一回,槊身大力敲击在他背上,立时便将鲁达击晕了过去。
岂料风林寨都是匪油子,见首领被擒,呼啦一声全作了鸟兽散,豹骑士兵面带轻蔑,羽箭跟长了眼睛似的,转瞬间惨呼声不绝。
林宏哈哈一笑,目中露出嘲弄之色:“原来是陈国的将军,打劫我安国使臣车队,是何缘故?难不成,想坏了两国交好,再起兵交战?绑了!”
永夜眨了眨眼问林宏:“你说咱们帮陈国灭了这么多山贼,易大将军会是什么表情?”
“你……”话还没说完,林宏槊尖雪刃一摆,匪首喉间喷出鲜血瞬间气绝,那双眼睛瞪着永夜仿佛在骂他不守信用。
山路蜿蜓曲回,林木幽深。
寨主也算是豪杰闻声大喝道:“我等遇上官兵,落入你手死也活该,打不过逃了,何苦一个也不放过?!”
“绑了。本侯才入陈境就被惊扰,好歹也要找陈王评个理,他们就是人证。”永夜淡淡连马车都没下,淡淡地吩咐道。
“我娘还说我街坊传言父王杀人不眨眼是假的呢。砍下的人头能把他的坐骑压趴下,我娘照样不相信!”永夜呵呵笑着,见倚红听得目瞪口呆,又起玩笑之心,伸手扭了把她的脸道,“我的倚红如此美丽,小心公主会吃醋!”
倚红一掌打开,脸红道:“倚红哪比得上公主!”
昨晚屈辱地送出礼求路,豹骑人人心中憋足了气,士气正旺,又在老虎嘴休息一日。加上永夜阴险的在山道上先布迷|药,后放滚石。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鲁达冲出老虎嘴的残兵如何能挡。
偏将小声说:“会不会是风扬兮?他武功高强,永安侯有他的令牌,说不定一路在暗中保护他们。”
永夜打了个呵欠,支开轿帘瞧瞧了吩咐道:“如果不出所料,此地还会有埋伏,林都尉,你行军多年有经验,你瞧着办吧,我要的是来人一个也跑不了。”
“不过,昨晚桥下那四人怎么就失踪了?”鲁达看上去粗放,倒也不傻。
马上骑兵最擅长的兵器便是长槊。取上等韧木为主干,剥成粗细均匀的蔑条,在油中浸泡风干,再以上等的胶粘合成长八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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