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
“把手伸过来,给你把脉。”
“咦,你的皮肤也不是天生就如此,应该是被人下了药材会这样。”他一副事不关己,不咸不淡的说。
我立马敛神,深吸一口气,上下开动。
“我换个衣服而已,你不用躲避。”他低头,系着衣带,不紧不慢的说,“再者,我们父子二人无须这么见外。”
他笑了笑,似乎挺满意我的乖顺,“来,帮我擦擦背。”
千真万确,没有窥玉之心。
不像我的,又黑又丑,跟那乌鸡一样。
说毕,又很纠结的盯着我的胸看。
嘭的一下,我脑子里炸开了。
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俺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又喝了酒。
疼咧……
我恶从心边生,一把推他。
他迟疑了一下,又瞄了我一眼,似乎是很难开口。
头上传来一阵轻笑。
我悄然,移了着步子,凑近了,斜乜一眼,视线飘忽不定地扫向水下……
呃,诚实不是一件好事。
啊……
我停了动作,望着他,“义父有什么事?”
我都不知道,自己生日哪一天,他怎么知道。
“怎么不说了,嗯?”
介,叫一个热啊。
他哼的呻|吟了一下。
改搓为摸。
他一愣,却一秒也没迟疑,动作利索的将我的衣襟全数给解开了……
兴许是泡了药材,水太浑了,看不真切。
他愣了一下,迟疑的望了望手,试探却又很关怀的问了一句,“勺儿,最近是不是身子不适?”
我愣了愣,对上他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怒!
我能说是来偷药的?
……泪。
总不能说我……胸……肿了吧。
“咦……”
一股子邪气冲上脑门顶,我脖子耳根都红了。
他却完全无视,小心翼翼的将我的衣衫拢好,系好带子。
“勺儿,你快过十五岁生辰了,想要什么礼物?”
沉思,琢磨了一下,“脉象,没大碍。”
抹一把脸……
他不耐烦的催促着。
简直都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震惊。
手一阵乱舞,支撑着想起来,宽大的袖子却浸在桶里,柔软轻盈的料子吸着水,瞬间饱湿了起来,袖子沉甸甸,连带着哗哗一阵水声,手心似乎还触到了什么水里温热的东西,滑得跟那泥鳅一样,触感真好,还没来得及琢磨,一瞬间便被他反手逮了个正着,脸热得慌,浑身却冷了。
心一横,咬着牙死皮赖脸地说,“我睡不着,随便溜一溜,听到义父叫我便进来了。”
他却还是说了,“所以,你犯不着把那吃剩的馒头也捂在胸口上。捂久了,该馊了。”
这些年来,这事儿发生的概率小得可怜。
那掩在手指下的喉结动了动。
他居然看了我五年……才告诉我,我是被人下了药。
硬生生的扯出一句,“没有,您多心了。”
等等,我猛然一惊,我被他从破庙里接走时,身形也就七八岁,如今也只来了五年而已……不会发育得这么早吧。
他已经执着我的手,在我目瞪口呆中,探上了脉。
手感真好……
说这慌,还不如说真话呢。
他轻轻地说了句,“原来是肿了,不碍事,等会儿给你用针灸扎一下就好了。”
不过,我当乞儿的时候就一直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原本搭在水面上巾帕漂浮开了,这会儿当真是什么也没穿,泡在水桶里,黑发柔顺的浮在了水上,水波轻晃纠缠着白皙的身子,分外的醒目……
真是奇怪了。
“瞎说,下回儿做贼,记得别点蜡烛……一大团亮光,你当我眼睛瞎了不成?”
他慵懒且享受的神情上,一手撑在头侧,眯着眼打量着我。
容我暴走一个,先。
只差没吹个小哨儿了。
他观察了我一会儿末了,眉宇舒展,谈了一口气,执起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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