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勺儿,虽然我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却也没少你吃食,平日里自不会与抢,所以……”
不敢了。
我竖起耳朵。
义父,是你太单纯了。
啊……
旁边,一盏灯的火苗窜啊窜。
他泡在水里,腾的一身起来了,水花四溅。
“当真?有这等好事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以为你喜欢现在这个样子。”
我却全身僵硬了。
也不知道芳华兽的那个是不是与人长得一样……
我现在想灭了他。
他舒服地靠在木桶沿上,闭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总不能说是来偷窥洗澡的吧……
抬起眼,正对上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清淡柔和,细长的眼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啊啊
我眨了眨眼,视线下瞟,望向了那握在我腕子上的那只手,五指修长,那言语轻软,动作却带着强硬的态度,誓有不松手的意味。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
大好的春光啊……
他又拉了我,力道之大,让我硬生生撞倒了他的怀里。
搓搓搓……
“当然,弄几味药天天泡一下,便能痊愈了。”
唯有衣衫飘阿飘。
他竟从水里哗的一声,探出了一只手,纤长徐徐一旋,指一拨,就把我外袍前襟处的一层给掀开了。
俺一愣,抵在木桶边缘的身子很不舒服,压着胸更痛了。
不待我发泄完惆怅的情绪。
我眼波转动,正琢磨着编什么谎话敷衍过去,脑子却一片空白,视线像胶住了似的落在了眼前的美景上。
“勺儿,这么晚了来做甚?”他声音温雅好听,似乎没有怒意。
气氛很尴尬,烛火摇曳,我想我的脸一定被烧得成了熟虾子。
我怒了。
“义父,您的皮肤真好。”
在那时候,或是之前,谁会费尽心思对我这个小屁娃儿下药。
我一抖,还是没忍住,放软了动作。
倘若你以后知道了这世上还有个男女有别,而你养育了五年的义子是义女的话,您就不会让我观摩你换衣了。
可却这么被拖着,拉入了屏风后头。由于对方来势凶猛,力道霸道……我马步都还没扎稳,身影一晃,就以一个虔诚的姿势,趴在了木桶边缘,差点没跌进去。
“能治么?”
我又泪……
他那一声嗯,话音吊着,软软绵绵的,忒销魂……
一只手来到我的脑门后,挽着脖颈,用力将我又拉近了些。
芳华身上的香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飘了出来,弄得我的头都有些晕了。
他似乎没察觉到我内心的挣扎,转了个身,徐徐背对着我,手臂趴在木桶边沿。
说来也怪。
平日里,与他身子接触都很少,更别提是这么亲密的动作了。
依稀记得,混在乞丐那一堆的时候……男儿发育了会长喉结,而且看人的眼神也会怪怪的……
好家伙,这洗澡水,可真香啊。
龇牙咧嘴的。
我秀眉倒蹙,憋紧。
他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了。
“快些……”
我想归想,却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暗自琢磨着,还不忘撸起袖子,倾身趴在木桶上,给他擦起玉似的锁骨,往下一点……便是胸了……
立马两手捂胸。
他笑了,瞬间恍若永恒,“我会给你……最好的。”
搓死你。
泪,男女授受不清啊……
他眼力到是极好。
这叫一个热血沸腾。
我只是来送衣服的……
我被惊吓鸟,“义父,您这是做什么。”说毕,立马反射性的侧头,不去看他……可愣了一秒,又觉得吃亏,待我又兴奋又期待的抬头时,他已经撩起衣服披好了。
心里一愣,愈发擦得卖力了。
他眼神温柔,“原来如此。”
还有,我何时十五岁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