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嗤:“帮你戴好还拍了下你的肩。”
秦菲让陆依先归队,自己就跟瘸脚落后的小鸭子般,一步步慢慢往队伍中心挪动,在整个连队内的所有排前,几百双有心人的眼前,出尽了洋相。
但她心中却有了定数。
男人抬头:“没什么事,别装得那么像。”
秦菲顿时站住脚,面向朝她走来的教官,严正地敬了个礼,用同样的声音高喊:“报告教官!拖油瓶已经送到你们炊事班了,汽油罐也送到军车仓库了。替我向营长说不客气!”
这目中无人什么玩意。
才走了两步路,操场中心传来破天的一声长长的军哨。
“报告教官,我脚崴了,我想请假。”
全班高度哄笑。
秦菲心底数声咒骂,嘴上道:“能不能宽容下,好歹我们……”
“伏地做俯卧撑一百个,开始——1,2,3……”
秦菲即刻敬礼:“谢教官,我找营长去了。”打完招呼她便跑得没影了。
他接话:“好歹什么?”
靠!她暗声咒骂,心里头一股火气,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谁。
军帽也掉地上,没了遮掩的头顶一片杂乱,发丝乱飘。
由此,她趁后来休息给某人发短信哭诉——
秦菲摇头,她嘴唇已经气鼓成一条线,憋闷地不想讲话。
出来的几个全是男生。
秦菲眼波四转,绞尽脑汁才想起来:“全力支持配合军人的一切任务行动,不抵抗不反驳不扰乱,唯有服从服从服从。”
他点头回味:“那就是你们班花啊。”
她倒吸:“嘶——”
秦菲溜出操场,直接往营地的临时驻扎处走,到了张贴“营房”字样的门前,她停住脚平复呼吸,用手轻扣了三下门。
此时她一瘸一拐走出操场,只为去上个厕所,刚到看台后面,撞见买水回来的室友。
秦菲对着教练的背后做了鬼脸。
教官:“……”
教官:“……”
“翻栏杆翻的。”
秦菲低头:“……我没看到。”
陆依好奇:“什么辣眼睛的,男女生当众打啵了?”
教官指着她走近:“你嘴还挺会放炮……”
桌前的男人头也未抬,提笔在一本子上面写着什么,思路未受打扰,状似全然不清楚屋内已闯进外人。
下一句听他道:“我以为你才是你们班花。”
他冷笑:“怎么作数?”
秦菲连连摆手:“别提了,看见了个辣眼睛的,挡着正路,心情不好脚也瞎了。”
人群中有不少人忍不住破功。
“为什么跳?”男人终于肯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冷冷淡淡。
秦菲看得心底更加窝火,上前一步戳穿指责:“因为你跟别人聊骚。”
全班小声哄笑。
男人不看她,往外走开一步,说:“军婚守则第一条,背一遍。”
“好歹我们已经……”他突然起身,迎面站在眼前,高大的身子俯视着压迫她,深黑的眼眸,古铜的肤色,坚毅的脸庞,触目感极强,秦菲一时间哑了声般说不下去。
集合哨子已经落幕,场地上排列着一堆堆方阵,整齐有序,寂静无声。
“学会忍!”
他双臂抱胸,身子靠向椅背:“你们班花是谁?”
男人已站起身,推开椅子走两步,在桌边倚身定住,直直看她:“那你呢?你让一男生帮你戴帽子,别以为我没看到。”
对方只回过来三个字。
秦菲昂首:“我当时就已经甩开了。”
男人转回身看她,才满意点头:“既然记住了,我现在是你的营长,小兵是不是无条件听从领导的命令?”
男人逼视:“你转身后,他还捋了下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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