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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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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部,诗类,毛诗李黄集解>

    钦定四库全书

    毛诗集解卷四十   宋 李樗黄櫄 撰

    桓讲武类禡也桓武志也

    绥万邦屡丰年天命匪解桓桓武王保有厥士于以四方克定厥家於昭于天皇以间之

    李曰宣公十二年左传曰武王克商而作颂其三曰敷时绎思我徂维求定其六曰绥万邦屡丰年敷时绎思我徂维求定即赉之诗也绥万邦屡丰年即此诗也然谓武王克商则桓者乃武王之诗也既是武王之诗而乃序於成王之後者盖是成王之时而作之也如使果是武王之为诗则诗之言曰桓桓武王保有厥士武王岂自言其諡邪则知此桓之诗乃成王时追称之也虽然成王之追称而乃列於成王之後者抑所作有先後邪抑自有先後之序而後人改易之邪左氏所载其三乃赉诗其六乃桓诗今赉之诗乃序於桓诗之後者此又先後之失其次序也诗人之失其次者多郑文公之诗乃列於忽之前载驰之诗卫懿公为狄人所灭而乃序於卫文公之後是皆失其序也绥万邦言武王之用兵所以安万邦故能享丰年之报老子曰大兵之後必有凶年军旅所处荆棘生焉盖以大兵之後杀戮为多伤天地之和气此所以凶年也武王之用兵在於容民畜衆非快一已之私欲盖为天下除害故能召天地至和之气所以获丰年之报也左氏曰昔周饥克商而年丰谓之年丰固有矣谓之周饥克商而年丰则非也孔氏举左氏云昔周饥克商而年丰是伐纣之後即有丰年也孔氏徒见左氏之言与诗合然不知周岂有饥哉如其有饥则不足为屡丰年矣武王用兵安万邦而享丰年之报足以见上天既命我周家勤勤而匪解矣遂申言武王之用武上合天心也言武王之用武桓桓而保有其衆用之於四方以克定厥家此其德所以昭明于天故能君天下而代商也皇君也间代也保有厥士如熊罴之士虎贲之士同郑以士为事谓能安有天下之事非也此诗言讲武类禡也而诗言武王用师未尝有讲武之意盖观其不妄用武之意则足以见讲武之意观诗者又以意通之也武王既定天下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载戢干戈载櫜弓矢示天下不复用兵而犹讲武者盖武备不可一日弛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故虽至於已安己治而武备犹不可不设如其不然则不免有销兵之患矣

    黄曰桓之诗果作於武王之时邪果作於成王之时邪曰讲武类禡则是作於武王之时曰桓桓武王则是作於成王之时宣公十二年楚子言武王克商作颂其六曰绥万邦屡丰年则是乂以为武王所作也然当武王之时岂自言其諡邪李迃仲以为成王追作是诗以述武王之事然质之左传而不合质之诗序而不安则吾亦未之敢从也予窃以武王云者特言其威武之志耳不必以为武王之諡也如所谓宁王受命成王不敢康武王靡不胜亦岂必以为諡乎详观此诗以为武王用兵而类於上帝禡於所征之地故作是诗耳老子曰大兵之後必有凶年军旅所处荆棘生焉盖以大兵之後杀戮之多伤天地之和气也今武王之兵在於安民而非所以扰民故屡丰年而无凶荒之灾此如汤之兴师耕者不变是也左氏曰昔者周饥克商而年丰然左氏亦附会之说使周而果有饥岁则又安得为屡丰乎惟武王之兵在於安民故天之命周无解怠之心而周王之威武有桓桓之志此其所以能定其王家以昭着於天而代商以君天下也此诗之意与武成之篇相类学者试详考之

    赉大封於庙也赉予也言所以锡予善人也

    文王既勤止我应受之敷时绎思我徂维求定时周之命於绎思

    李曰武王克商大封有功之臣於庙盖归功於祖宗不敢专也礼记曰古者明君必赐爵禄於太庙示不敢专也然此诗同宣王之时命孝公为侯伯命之於夷宫亦是不敢自专也为天子者封功臣以告於庙为诸侯者班爵禄亦在於庙卫之封功臣即服将命则知亦在於庙也卫虽封功臣於庙然不知所任者非其人也赉者予也序诗者又说其所以名篇之意言其所以锡与善人也语曰周冇大赉善人是富序诗之言与论语相为表里武王克商封兄弟之国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国者四十人书之所载列爵惟五分土惟三礼记之所载将帅之士皆封诸侯此皆武王之封功臣也武王之封功臣必在於庙中盖谓吾之所以封功臣者非吾之私意乃文王之意也文王所以受命作周可谓勤劳矣而我则安然而受之故当敷其事而绎其志我之所往惟在於求定天下盖锡予善人者乃求定天下之术也时周之命在於锡予善人我故当绎而不忘也此诗言文王之志武王继之而不言锡予善人大抵与桓之诗同学诗者当以意逆之也

    黄曰武王胜商而大封功臣如武成所谓列爵惟五分土惟三是也夫武王之封功臣而必封之於庙者何哉王制曰爵人於朝与士共之祭统曰古者爵有德禄有功必赐於太庙注云询於朝取於衆也後命於庙不敢专也此说尽之夫此诗无赉之文而以赉名篇君子虑後世之不知其意故释之曰赉予也又虑後世不知所以锡予之意故又释之曰言所以锡予善人也曰善人云者以见上之人不妄予爵必及於有德而无德者无所觊禄必及於有功而无功者无所求周家之法度岂不宏远哉孔子曰周有大赉善人是富孔子之言其此诗之证欤详考此诗盖武王封於庙而其所以得天下之道谓我文王既勤止而我当受之则周之得天下者非偶然也盖当然也既而又自言我之所以用兵者惟求以定天下而已武王之意在於安民而不在於好战今天下已定则惟思所以保之也噫天下之理得於无愧则言之亦无愧武王之得天下盖天命人心之自归而非武王之有心此武王所以告之於庙告之於诸侯告之於天下来世在我无愧心则言之无愧辞使天下後世知之亦无异议矣

    般廵守而祀四岳河海也

    於皇时周陟其高山堕山乔岳允犹翕河敷天之下裒时之对时周之命

    李曰孔氏云武王既定天下廵行诸侯所守之土祭祀四岳河海之神至周公成王太平之时诗人述其事而作此颂故序般者廵守而祀四岳河海也於美哉周之君天下也武王廵守四方所至之地则登高山而祭之其祭地则嶞山乔岳无所不祭嶞山小山也乔岳高岳也允犹翕河者信其谋合衆河而祭之也嶞山乔岳则山无不祭允犹翕河则河之神无不祭则以敷天之下裒时之对时周之命故也徧天之下当裒聚而对答其功此乃周之所以受命也周之得天下皆本於事神之功武王所祭则归功於山川之神观此诗谓之般者则以武王非恣意於般乐也武王之廵守不敢以般乐为务则异乎後世之君所谓般游者矣如秦皇汉武非不廵守也尝祭泰山矣亦尝祭河矣然不过快一己之欲而夸大其名非武王之所谓般也

    黄曰般之诗与时迈之诗同先儒以为武王既得天下封泰山禅梁父而徧及於山川之祭夫封禅之礼自秦始也而谓武王为之乎圣人之得天下必告於名山大川者礼也舜受天下於尧犹必望于山川徧于羣神岁二月而东五月而南八月而西十有一月而朔舜岂邀福於鬼神者哉受命之始不得不然也而况於武王革命之主乎故此诗言於乎美哉周受命嶞山乔岳则山之神无不祭允犹翕河则河之神无不祭合天下名山大川之神而配祭之以见周家之受命无愧云耳此诗之言与武之篇类则武王之心亦可见矣虽然武王之颂当在於成王之前而着於颂之末者盖经秦火之余诗之失其次者不可一一举如卫懿公之诗载於文公之後甘棠之诗载於听讼之前学者不必泥於篇次之末可也

    駉诂训传第二十九    鲁颂

    駉颂僖公也僖公能遵伯禽之法俭以足用寛以爱民务农重谷牧于垧野鲁人尊之於是季孙行父请命于周而史克作是颂

    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驈有皇有骊有黄以车彭彭思无疆思马斯臧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骓有駓有騂有骐以车伾伾思无期思马斯才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驒有骆有駵有雒以车绎绎思无斁思马斯作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駰有騢有驔有鱼以车袪袪思无邪思马斯徂李曰苏氏曰诗惟雅为非天子不作也颂之为诗本於为德而已矣故天子有德於天下则天下颂之诸侯有德於其国则国人颂之商周之颂天下之颂也鲁人之颂一国之颂也窃尝疑之商周之德可以颂也鲁果可与商周并乎以僖公三十三年间考之春秋所书皆无可襃之事不宜有此颂也此其所以为可疑也盖尝观鲁之颂所陈之辞多夸如修泮宫服淮夷考之春秋不见其有服淮夷之事也如云戎狄是膺荆舒是惩考之春秋不见其有膺戎狄之事也僖公二十八年为楚戍卫楚人救卫不克公惧于晋杀公子丛以说焉安在其为惩荆舒邪如书郊者所以讥其僭也鲁以诸侯而僭天子之制春秋书郊所以正其不臣之罪也若乃颂之所陈乃所以夸示天下徒言其容饰之盛美此所以可疑也虽然於事可疑而孔子乃存而不删之此所以虽疑之而未得其说也或者曰季孙行父请命於周而史克作颂亦犹晋文公请隧于王当时王室微弱不能仗大义以拒之故鲁得以作颂是僭天子之颂也孔子存之以见鲁之强大周之微弱也周以天子之国而黍离之诗乃降为国风鲁以诸侯之国而其诗乃同於天子之颂此以见周之弱鲁之强也此其说意或然也或者又曰春秋所书者书其罪颂之所言者言其美故二经不同然春秋襃贬之经岂可以为有贬而无襃乎孙明复先生解春秋失之太过议者遂议其书多贬而无襃借使僖公有一事之可纪岂春秋不襃之乎或者之言不足信也伯禽鲁之先祖也如伯禽为颂可也僖公果可为颂乎况当僖公之时亦有贤者如卫武公郑武公齐桓公晋文公皆诸侯之贤者犹且无颂而僖公乃独有颂此其所以可疑也孔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非惟千乘之国为然也虽有天下者亦当如此今僖公能俭以足用寛以爱民牧马于垧远之地远避农田而马又各得其所所为如此鲁人安得不尊之乎说诗者且以诗中之辞为说其辞非不美僖公不足以当之也史克作颂文公十八年左传季文子使太史克对宣公则知史克鲁之史官也班孟坚曰奚斯颂鲁孟坚徒见閟宫之诗言奚斯所作而不知四诗皆史克所作也子云曰公子奚斯尝曦正考父矣亦是误矣駉駉良马也垧远也邑外曰郊郊外曰牧牧外曰野野外曰林林外曰垧必在垧之野者盖其去民田为甚远而又於垧之野其水草甚美既不害於农又使马得其所养此所以在垧之野也诗言务农重谷但观牧马於远方之地则可见矣既言牧马於垧野又言马之駉駉然而肥者有何马也有驈有皇有骊有黄以车彭彭白跨曰驈黄白曰皇纯黑曰骊黄騂曰黄有此数马故以之御车所以彭彭而壮也其所以如此者则以僖公之思无有穷故能使马至於善也苍白杂色曰骓黄白杂色曰駓赤黄曰騂苍骐曰骐惟有此数马故以之御车则伾伾然而有力其所以如此者则以僖公之思无期故能使马多而有才力也青骊驎曰驒白马黑鬛曰骆赤身赤鬛曰駵黑身白鬛曰雒惟有此数马故以之御车则绎绎然而善走其所以如此者则以僖公之思无厌斁故能使马至於作而奋起也隂白杂色曰駰彤白杂色曰騢豪骭曰驔二目白曰鱼惟有此数马故以之御车则袪袪而强健也其所以如此者则以僖公之思正而无邪故能使马至於善行也徂往也毛郑以为天子十二闲诸侯六闲马四种有良马有戎马有田马有驽马第一章所言良马也二章所言戎马也三章所言田马也四章所言驽马也陆师农曰上章言有驈有皇皇云者马之最善者也下章言有驔有鱼鱼云者马之最小者也以见僖公之思有加而无已也窃尝以为不然此章所言亦犹鱼丽之诗也鱼丽言鱼之多此诗言马之多言鱼之多以见鱼之品无不备言马之多以见马之品无不备如此而已不必以上章为良马二章为戎马也定之方中曰騋牝三千牝所以三千者由卫文公之秉心塞渊也今马之所以多者原其所以致之之由本於僖公之思无邪也庄子曰百里奚爵禄不入於心牧牛而牛肥讵不信然观此诗但言牧马之事而僖公思之如此盖僖公之所为者无所不致其思则推之於国岂不尽心哉通诗者以其思马而观之可以见治国之用心也孔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即此诗之所言也此诗所言思无邪言僖公之所思者惟马而已孔子蔽以三百篇者盖以通诗者不可以诂训求也孔子告子贡以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而子贡遂明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之旨子夏问孔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孔子告之以绘事後素而子夏遂明礼後之旨此二人者可以为通诗之法不可以学汉儒之泥也黄曰或曰周以天子之国而黍离之诗乃降为风鲁以诸侯之国而其诗乃同於天子之颂季孙行父之请颂于周犹晋文公之请隧於襄王孔子存之以见诸侯之强大周之微弱也予窃以为不然鲁颂之作皆美之之辞安得以为孔子之存鲁颂所以讥鲁乎鲁同姓之国而周公之後也孔子欲尊周室而思周公则周公之後有如僖公者能抚循其民而国人爱而尊之虽鲁国之未必能有是事而鲁人尊之以愿其如此故吾夫子进鲁颂於周颂之後者所以见其思周公之意而亦所以尊周也且夫子之心犹有深取於鲁而学者不之察也当是时王室既弱侯国争大齐桓晋文名为尊周而实富强其国故孔子予其事而不予其心鲁人一颂之作犹不敢忘周而必请命于天子则是诸侯不知有王而鲁知尊王者也孔子幸鲁之有王室而不暇论其颂之当否也故其序曰僖公能遵伯禽之法俭以足用寛以爱民务农重谷牧于垧野鲁人尊之於是季孙行父请命于周而史克作是颂以见鲁人爱僖公而且知有周也駉之一序乃鲁颂之緫序而非駉之序曰史克作是颂岂特指一篇而言哉史克者鲁之史官而颂之为史官所作明矣班孟坚乃以为奚斯颂鲁是特见閟宫之诗言奚斯所作而不知其为寝庙奕奕而言也岂奚斯之作颂乎如崧高之诗言申伯之功召伯是营而颂则尹吉甫之所作也如孟坚之说则崧高之诗亦可以为申伯作矣扬子云言公子奚斯尝睎正考父其亦子云之误欤駉之一诗言马之盛多而本於僖公思虑之微如卫文公秉心塞渊騋牝三千夫天下之事观之於大容有伪焉观之於小则可以见其心矣僖公俭以足用不伤民财寛以爱民不伤民力务农重谷不夺民时牧于垧野不夺民利则其思虑之正可知也孔子以是诗思无邪之一言而尽三百篇之义此又圣人造化运用之妙而非後世章句诂训之学所可及也子贡子夏之言诗而为圣人所取者其亦以是欤

    有駜颂僖公君臣之有道也

    有駜有駜駜彼乘黄夙夜在公在公明明振振鹭鹭于下鼓咽咽醉言舞于胥乐兮有駜有駜駜彼乘牡夙夜在公在公饮酒振振鹭鹭于飞鼔咽咽醉言归于胥乐兮有駜有駜駜彼乘駽夙夜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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