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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副刊》复于君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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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见教,深为欢迎。惜本副刊限于篇幅,又非史学专刊,不能备录尊函,仅摘其要于右(愿于此附告读者,凡与本刊有所讨论文字,愈简要愈佳)。

    所质各点,具答如次:

    前评中所举各证据,其要旨在推翻顾君九州观念起源于战国之说。来示中论证据效力之强弱一节,似于作者之意犹未深瞭。作者非据《商颂》、齐钟辄信汤时已奄有九州,谓至迟春秋中叶已有九州之观念耳。就此点而论,则《商颂》、齐钟可“完全依以作证”。譬如今谓某有力者已奄有二十二省,此言或属虚妄,然使今时无二十二省之观念,则决不能作此语。有时虽小说中言亦可为坚强之史证,即此理也。

    来示所谓“实际的划分”与“假设的划分”未有定义,不知其差别何在,岂所谓实际的划分即某州为某处,有地可指,而假设的划分即泛指天下而言耶?若然,则后一假设实不当取,其故如下。

    第一,三九虚数之说并非普遍之原则。若然,则历史上不许有三九之真数,有是理乎?且三九之用为虚数,只限于不可明定之数目或不可确知数目之事。若国境之划分,人所共悉,何取虚设?例如孟子言“海内之国方千里者九”,岂得以其数为九,遂虚之乎?

    第二,战国时之九州,即如顾君所示者,亦并非泛言天下之虚数,乃有地可指者。作者非谓执战国时之情形便可断定春秋时之情形,然吾人须知:(1)《禹贡》中明示九州之名称与疆域;《禹贡》所记虽非实事,然吾人不能证明其必为战国以后人伪作。(2)即假定《禹贡》为战国人伪作,谓九州之名称与疆域始见于现存战国之书籍,然吾人不能遂断定战国以前无九州之名称与疆域也。(3)吾人更须注意史事之连续;谓九州在春秋时犹为泛指天下之虚数,至战国而忽变为有所指之地名,与谓其始终一贯,二者之可能性孰大,不待智者而后知也。

    至前评中所指《左传》哀公四年之文,原为旁佐,非据为典要,来示所言极当。

    以上答复尊说竟。承附询二刊物出售之处,兹录于后。

    (一)第一中山大学《语言历史研究所周刊》。发行处广州第一中山大学出版部。

    (二)《英国皇家亚洲学会年报》即Journal of North China Branch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发行处上海黄浦滩别发洋行,英名Kelly and Walsh,Lty.

    附:

    关于“九州”之讨论

    颉刚按,自本刊将《秦汉统一之由来及战国时对于世界的想像》一文登出以后,承张荫麟先生在天津《大公报·文学副刊》中驳诘。苦于事冗,无法作答。嗣承友人陈彬龢先生来函,将本年三月十九日《大公报》剪寄,悉有于鹤年先生读张先生文后,讨论九州问题,《文学副刊》又答复之,讨论加密,至为欣快。因将此两文转载于此。关于此问题,颉刚有无数话要说,只是时间不许我,非常怅恨。一俟有暇,当即草长文也。十七年四月廿七日记。

    颉刚又案,于先生一文为《文学副刊》所删节,甚为可惜。希望于先生把原稿寄给我们,再在本刊上登一次。《文学副刊》非史学专刊,希望以后张先生和于先生的讨论文字,统统寄给我们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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