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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两汉之学术及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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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仪》《稽耀嘉》《汁图征》也;《孝经》纬:《援神契》《钩命决》也;《春秋》纬:《演孔图》《元命苞》《文耀钩》《运斗枢》《感精符》《合诚图》《考异邮》《保乾图》《汉含孳》《佑助期》《握诚图》《潜谭巴》《说题辞》也。”

    后汉学者,大抵皆攻此学。

    《后汉书·李通传》:“通好星历谶记。”《苏竟传》:“善图律,能通百家之言。”《翟酺传》:“尤善图谶。”《刘瑜传》:“善图谶。”《魏朗传》:“学《春秋图纬》。”《薛汉传》:“善说灾异谶纬。”《廖扶传》:“尤明天文谶纬。”《韩说传》:“尤善图纬之学。”

    或以《汉书》不载纬书疑之,然自史传外,当代碑版,称述尤甚。

    《说纬》(朱彝尊):“纬谶之书,相传始于西汉哀、平之际。而《小黄门谯敏碑》称其先故国师谯赣深明典奥谶录图纬,能精征天意,传道与京君明。则是纬谶远本于谯氏、京氏也。东汉之世,以通《七纬》者为内学,通《五经》者为外学。其见于范史者无论。谢承《后汉书》称姚浚尤明图纬秘奥,又称姜肱博通《五经》,兼明星纬,载稽之碑碣。于有道先生郭泰,则云考览《六经》,探综图纬。于太傅胡广,则云探孔子之房奥。于琅邪王傅蔡朗,则云包洞典籍,刊摘沉秘。于中郎周勰,则云总《六经》之要,括《河》《洛》之机。于大鸿胪李休,则云既综七籍,又精群纬。于国三老袁良,则云亲执经纬,隐括在手。于太尉杨震,则云明《河》《洛》纬度,穷神知变。于山阳太守祝睦,则云七典并立,又云该洞七典,探赜穷神。于成阳令唐扶,则云综纬《河》《洛》,咀嚼《七经》。于酸枣令刘熊,则云效《五经》之纬图,兼核其妙,七业勃然而兴。于高阳令杨著,则云穷七道之奥。于郃阳令曹全,则云甄极毖纬,靡文不综。于藁长蔡湛,则云少耽七典。于从事武梁,则云兼通《河》《洛》。于冀州从事张表,则云该览群纬,靡不究穷。于广汉属国都尉丁鲂,则云兼究秘纬。于广汉属国侯李翊,则云通经综纬。盖当时之论,咸以内学为重。”

    俞氏谓“纬在太史,不在秘书”,说颇有理。

    《癸巳类稿·纬书论》(俞正燮):“《汉书·艺文志》不载者,以纬在太史,不在秘书也。后汉,纬始入秘府。《隋书·经籍志》有纬八十一种,《唐六典·秘书郎·甲部九》曰:‘图纬,以纪《六经》谶候。’注云:‘《河图》等十三部九十二卷。’知东汉至唐皆在秘书,更魏、隋焚纬,但书民间传本,廷臣议礼,师儒说经,犹检纬,则《汉志》不载纬,无可疑也。”

    欲知汉代学者之家法,不可不知纬学也。

    汉人之学,兼通天人。故定儒者之名义,以通天地人为标准。

    《杨子·法言》:“通天地人为儒。”

    《汉志》所载天文、历谱、五行诸书,其学皆本于太古,而其书多出于汉。

    《汉书·艺文志》:“天文二十一家,四百四十五卷。”“历谱十八家,六百六卷。”“五行三十一家,六百五十二卷。”

    汉之史官,又有世传天文之书,不在《艺文志》引诸书之内。太史公著《天官书》,史家之专门学也。

    《史记索隐》:“案《天文志》,此皆《甘氏星经》文,而志又兼载石氏……石氏名申夫,甘氏名德。”

    《后汉书·天文志》:“唐、虞之时,羲仲、和仲,夏有昆吾,汤则巫咸,周之史佚、苌弘,宋之子韦,楚之唐蔑,鲁之梓慎,郑之裨灶,魏石申夫,齐国甘公,皆掌天文之官,仰占俯视,以佐时政。……秦燔《诗》《书》以愚百姓,《六经》典籍,残为灰炭,星官之书,全而不毁。……汉兴,景、武之际,司马谈,谈子迁,以世黎民之后,为太史令,迁著《史记》,作《天官书》。”

    元、成之时,刘向专说灾异,撰《洪范五行传》,其说多穿凿附会。东汉诸儒,精于天文星算者尤众。如:

    “杨厚受天文推步之术于父统”,“襄楷善天文阴阳之术”,“蓟瑜善天文历算之学”,“任文孙晓天官风星秘要”,“廖扶尤明天文推步”等[24]。

    而张衡之制作,尤为汉代一大事。

    《后汉书·张衡传》:“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玑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筭罔论》,言甚详明。……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如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同时崔瑗称之曰:“数术穷天地,制作侔造化。”

    盖汉人之学,皆重实验,积往古之学说,因当时之风气,遂有发明制造之专家,恶得以其器之不传,遂谓汉学无足称哉!

    吾国医药之学,其源甚远,而《本草》《素问》等书,皆至汉始显。(“本草”之名,见于《汉书·平帝纪》,又《楼护传》有“诵医经、本草、方术数十万言”之语。)

    《玉海》六十三引张仲景《伤寒卒病论》云:“撰用《素问》。”

    《汉志》详载医经、经方等书,

    “医经七家,二百一十六卷。”“经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

    太史公作《扁鹊仓公传》,胪举其方术,知汉人极重医学矣。秦不焚医药之书,故古书至汉俱在。

    《史记·扁鹊仓公传》:“意受阳庆禁方,传黄帝、扁鹊之脉书,五色诊病。”

    俞跗解剖之术,至汉末犹有能之者。

    《史记·扁鹊仓公传》:“上古之时,医有俞跗,治病不以汤液醴洒。镵石挢引,案扤毒熨,一拨见病之应。因五脏之输,乃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搦髓脑,揲荒爪幕,湔浣肠胃,漱涤五脏,练精易形。”

    《后汉书·华佗传》:“佗精于方药……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因刳破腹背,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湔洗,除去疾秽,既而缝合,傅以神膏,四五日创愈,一月之间皆平复。”

    盖古人精于全体之学,劀杀剖割,初非异事,与今世西人之治病相同。王莽以狱囚解剖,亦此意也。

    《汉书·王莽传》:“捕得翟义党王孙庆,使太医尚方与巧屠共刳剥之,量度五脏,以竹筳导其脉,知所终始,云可以治病。”

    世称《难经》出于黄帝,历传至华佗,以及黄公、曹元。

    《黄帝八十一难经序》(王勃):“岐伯以授黄帝,黄帝历九师以授伊尹,伊尹以授汤,汤历六师以授太公,太公以授文王,文王历九师以授医和,医和历六师以授秦越人,秦越人始定立章句[25],历九师以授华佗,华佗历六师以授黄公,黄公以授曹元。”

    而汉史谓佗临死烧其书,

    《后汉书·华佗传》:“佗临死出一卷书与狱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敢受。佗不强与,索火烧之。”

    岂所烧者止破腹断肠之法,而《难经》则先已传于人欤?后世医家独祖张机,于一切病惟恃诊脉处方之术,是汉代实古今医法变迁之枢。张机之名,不见于史,疑汉时其名并不甚著,然依其法以治病,讫今独有甚验者。知汉人之于医术,实积古代千万年之经验,而有专门之师授,初未可以厚非也。

    《四库书目》:“《金匮要略》,汉张机撰。机字仲景,南阳人。尝举孝廉。建安中,官至长沙太守。此书……上卷论伤寒,中论杂病,下载其方,并疗妇人。自宋以来,医家奉为典型,与《素问》《难经》并重,得其一知半解,皆可以起死回生,则亦岐、黄之正传,和、扁之嫡嗣矣。”

    汉时小学,兼重书算。

    《汉书·律历志》:“数者一、十、百、千、万也,所以算数事物,顺性命之理也。”“其法在算术,宣于天下,小学是则,职在太史,羲和掌之。”

    盖仍周代保氏教“六书九数”之法。故汉人多通算学。郑玄通《九章算术》,著于史传。

    《后汉书·郑玄传》:“通《九章算术》。”注:“《九章算术》,周公作也。凡有九篇:《方田》一,《粟米》二,《差分》三,《少广》四,《均输》五,《方程》六,《旁要》七,《盈不足》八,《钩股》九。”

    而《艺文志》不载《九章》,其小学十家,四十五篇,但载讲授文字之书。盖《九章算术》,职在太史,非秘书所掌,故向、歆校书,不存其目。后世不知汉代官学之系统,仅据《汉志》,目文字为小学,此学术名义所当改正者也。

    汉代文字,随时增益。其初教小学之书,仅三千余字,后以次增至九千余字。

    《说文序》:“凡《仓颉》以下十四篇,凡五千三百四十字,群书所载,略存之矣。”段玉裁注:“《仓颉》以下十四篇,谓自《仓颉》至于《训纂》,共十有四篇,篇之都数也;五千三百四十字,字之都数也。《艺文志》曰:‘汉兴,闾里书师,合《仓颉》《爰历》《博学》三篇,断六十字以为一章,凡五十五章,并为《仓颉篇》。’此谓汉初《仓颉篇》只有三千三百字也。《志》又曰:‘武帝时,司马相如作《凡将篇》,无复字。元帝黄门令史游作《急就篇》,成帝时,将作大匠李长作《元尚篇》,皆《仓颉》中正字也。《凡将》则颇有出矣。’此谓三家所作,惟《凡将》之字有出《仓颉篇》外者也。《志》又曰:‘至元始中,征天下通小学者以百数,各令记字于庭中。扬雄取其有用者以作《训纂篇》,顺续《仓颉》,又易《仓颉》中重复之字,凡八十九章。’此谓雄所作《训纂》凡三十四章,二千四十字;合五十五章,三千三百字,凡八十九章,五千三百四十字也。”“自扬雄作《训纂》以后,班固作十三章。和帝永元中,郎中贾鲂又作《滂喜篇》”,“怀瓘《书断》云:‘《仓颉》《训纂》八十九章,合贾广班三十四章,凡百二十章文字备矣。’按八十九章,五千三百四十字,又增三十四章,二千四十字,凡七千三百八十字。”“许全书凡九千三百五十三字,盖五千三百四十字之外,他采者四千十三字。”

    司马相如、扬雄、班固、贾鲂、许慎等所增之字,或出采辑,或出创造,未可断定。然四百年间,人民通用之字,增至六千五十有奇,文化之进步可想矣。汉人小学文字之书,盖有二体。一取便于记诵,《凡将》《训纂》之类是也;一取详于解说,许慎《说文解字》是也。后世童蒙读本,以三字、四字或七字为句,皆源于汉。而研究许书者,独标汉学之名,且自诩为专门,亦未得汉人教学之全也。

    段玉裁曰:“自《仓颉》至彦均,章皆六十字,凡十五句。句皆四言,许引‘幼子承诏’,郭注《尔雅》引‘考妣延年’是也。《凡将》七言,如《蜀都赋》注引‘黄润纤美宜制襌’,《艺文类聚》引‘钟磬竽笙筑坎侯’是也。《急就》今尚存,前多三言,后多七言。”

    秦人刻石颂始皇功德,汉代不师其制,武帝立石泰山,无文字也。近世所得石刻,以鲁孝王“五凤石刻”为西汉石刻之始。

    《语石》:“欧阳公《集古录》石刻无西汉文字,公于《宋文帝神道碑跋》云:‘余家集古所录三代以来钟鼎彝铭刻备有,至后汉以后始有碑文,欲求前汉时碑碣,卒不可得。’是则冢墓碑自后汉以来始有也。赵明诚仅收建元二年郑三益阙一种,可知其鲜矣。然刘聪、苻坚皆以建元纪年,未必为汉石也。鲁孝王五凤石刻,金明昌二年得于太子钓鱼池侧,今尚存曲阜孔庙。此外赵二十二年,群臣上寿刻石,出永年;河平三年麃孝禹刻石,出肥城;元凤中广陵王中题字,出甘泉。皆欧、赵所未见也。至居摄、坟坛二刻,及莱子侯刻石,已在新室篡汉后矣。”

    而南越王胡墓木刻,则在汉武帝时,

    《东方杂志》十四卷第一号载谭镳《上朱省长保存汉初木刻字书》云:“台山商人黄夔石,于广州城东里许东山庙前,购得官产龟冈地一段,建筑楼房,掘土丈余,发见一南越贵人遗冢。”“冢堂铺地各木端,搜索得汉初隶书木刻字,其可辨者,尚有甫五、甫六、甫七、甫九、甫十、甫十二、甫十五、甫十八、甫二十等字。‘甫’为‘铺’之古字,其字画方整,间有参差,不作俯仰姿势,纯为西汉隶法。其‘五、七、九’字,尚沿篆体。‘甫’字亦有沿篆体作山头者,异于东汉诸碑。”“冢中所得古钱,据工人言,合以《钱谱》,秦大半两,约数十枚,汉吕后八铢之半两,百余,汉文帝四铢之小半两,千余,而汉武帝之五铢不过数十。此外更无别式之钱。以此推想其营葬时代,必秦半两钱未停废,而汉五铢钱已流布;其为汉武未灭南越时,越之贵人遗冢已无疑义。镳意此冢当为南越文王胡冢。”

    则西汉之特色,当以刻木为首矣。东汉石刻极夥,门生故吏,为其府主伐石颂德者,遍于郡邑。

    《语石》:“东汉以后,门生故吏为其府主伐石颂德,遍于郡邑。然以欧、赵诸家校郦道元《水经注》所引,仅十存四五而已;以兰泉、渊如诸家校欧、赵著录,及洪文惠《隶释》《隶续》,十仅存二三而已。古刻沦胥,良可慨叹。然荒崖峭壁,游屐摩挲,梵刹幽宫,耕犁发掘,往往为前贤所未见。”

    其书有篆有隶[26],而隶体为多,或纵横宕逸,或谨严流丽,后之碑版,靡得而逾焉。惟其作文及书碑者,多不著名,而出钱立碑之人,往往附著碑阴,记其职掌及出钱多少。可以见其时风气,尚公而重义矣。

    汉之文章,初承战国之习,有纵横之余风。文、景以后,提倡经术,其文多尔雅深厚。

    《汉书·儒林传》:“诏书律令下者,明天人分际,通古今之谊,文章尔雅,训辞深厚。”

    而史学大家司马迁生于武帝之世,萃《尚书》《春秋》《国语》《世本》诸书之体,创为《史记》,立本纪、世家、表、书、列传之目,遂为文学、历史两家之祖。治文学者师其义法,

    《史记·十二诸侯年表序》:“约其辞文,去其烦重,以制义法。”[27]

    修史策者袭其体裁,

    《史通》(刘知幾):“《史记》家者,其先出于司马迁,自是汉之史官所续,至梁武帝撰成《通史》,王晖业著《科录》,李延寿《南北史》诸作,皆《史记》之流也。”

    是亦汉代之特色也。其后,褚少孙、扬雄、刘歆等多踵为之,而班彪及子固相继为《汉书》,遂为断代史之祖。

    《史通》:“《汉书》家者,其先出于班固。自东汉以后,作者相仍,皆袭其名号,无所变革。惟《东观》曰‘记’,《三国》曰‘志’,然称谓虽别,而体制皆同。历观自古史之所载也。《尚书》记周,事终秦穆;《春秋》述鲁,文止哀公。《纪年》不逮于魏亡,《史记》唯论于汉始。如《汉书》者,究西都之首末,穷刘氏之废兴,包举一代,撰成一书。言皆精练,事甚该密,故学者寻讨,易为其功,自尔迄今,无改斯道。”

    吾国立国数千年,而朝野上下之典章制度、风俗文物胥有可考,实赖历朝史书之记载。其专崇君主,则时代为之,不可以今日之眼光,病当时之作者也。

    汉人所著子书,多沿周、秦以来之学说,不能出其范围。如《淮南子》杂出众手,既不足成一家之书,《论衡》专事诋諆,仅足以供游谈之助。

    《汉书·淮南王传》:“安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为《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

    《后汉书·王充传》注:“袁山松书曰:‘充所作《论衡》,中土未有传者,蔡邕入吴始得之,恒秘玩以为谈助。’”

    其颂述老、墨,问刺孔、孟,涂虽不同,沿袭一也。惟汉人之诗文辞赋,则多创为新体。枚乘、苏武为五言诗,武帝及诸臣为七言诗,而乐府之三言、四言诗体,亦于三百篇之外,别成一格。降及后汉,诗人益多,而《孔雀东南飞》一篇,为焦仲卿妻作者,凡千七百四十五字,实为叙事诗之绝唱,虽不知作者之名,然可以见汉之诗人,实多开创,无所谓定格成法也。诗之外,创制之体,如《答客难》《封禅书》《七发》之类,亦多新格。而赋体之多,尤为汉人所独擅;大之宫室都邑,小之一名一物,铺陈刻画,穷形尽相,而其瑰伟宏丽之致,实与汉之国势相应。盖人类之思想,不用于此,必注于彼。以两周之经籍、子家衡两汉,诚觉汉人之思想迥不及古,而就其所独至者观之,则前人仅构其萌芽,至汉而始发荣滋长者,亦未易偻数。故论史者贵观其通,而不可限于一曲之见也。

    * * *

    [1] 《三国志·王朗传》注称西京学官博士七千余人,盖指西汉末年博士弟子也。

    [2] 见《汉书·艺文志》。

    [3] 观此,可知汉时各地学者受业博士者,须自出费。蜀中学生,由官选派,故文翁以官款买蜀物,赍计吏,以遗博士。

    [4] 今此碑尚在溧水县学。

    [5] 卫宏定《古文尚书》序曰:“伏生老,不能正言,言不可晓也,使其女传言教错。齐人语多与颍川异,错所不知者凡十二三。略以其意属读而已。”

    [6] 韩愈《毛颖传》以毛笔为蒙恬所造,是亦文明利器之一。然恬传未载,不若纸之始于蔡伦,明见史传也。

    [7] 治今学者,只许据此表书,不得杂古学。

    [8] 《王制》《千乘》《四代》《虞戴德》《冠义》《昏义》《乡饮酒义》《射义》《燕义》《聘义》《聘礼》《祭统》《主言》《哀公问》《礼三本》《丧服四制》。

    [9] 皆今存本。

    [10] 治古学者,只许据此表书,不得杂今学。

    [11] 皆今存本。

    [12] 据《汉书·艺文志》。

    [13] 见《曹参传》。

    [14] 《司马迁传》注:“景帝时人也。”《儒林传》谓之黄生。

    [15] 本传。

    [16] 《耿弇传》。

    [17] 本传。

    [18] 本传。

    [19] 本传。

    [20] 此纯为秦以前之道家,若燕、秦、西汉之方士,则出于阴阳家,与道家不同。后汉张陵及子衡、孙鲁等,造作道书,以惑百姓,则后世道家之祖,亦非秦以前道家之学,是宜分别考之。

    [21] 本传。

    [22] 本传。

    [23] 虞初,河南人。武帝时以方士侍中,号黄车使者,其说以《周书》为本。

    [24] 均见《后汉书》本传。

    [25] 宋《崇文总目》即称《难经》为秦越人撰。

    [26] 《三公山》《开母庙石阙》等皆篆书。

    [27] 此“义法”二字,本指春秋书法,后世治古文者,借以为文章组织之目,故有“义法”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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