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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游子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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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儒摇了摇头。他和身边这人都不擅长土遁之术,勉强下去倒是可以,却未必追得上。更何况他们被谢小玉刚才那-剑吓到了,都怕谢小玉在土里再来一下,或者布下什么阵法,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J“头发长见识短?你忘了几位仙师是怎么关照的?有人来打听这人的事,就立刻告诉他们。要是耽误时间,你我吃罪得起吗?”

    那扇门吱呀一声打开,刚才的胖女人摇摇晃晃走了出来,一把揪住小孩的耳朵大声喝骂道……“你这个小崽子最滑头,你可不要骗我。”

    女人抡起巴掌就要打。

    “别上当。”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的家人已经死了,方云天和掌门一脉的人知道和他之间的仇恨已经无可化解,所以设下这个局。还有一种可能是他的家人不知所踪“,那些人没办法用他的家人威胁他,只有另想他法,所以设下这个局。

    突然,远处有人朝着他喊道:“这位秀才,我看你愁眉不展,想必有什么心事。

    致了这个时候,谢小玉的脑子也彻底冷静下来,已经知道事有蹊跷。

    洪伦海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谢小玉出手,也偷听别人谈话,听过万剑齐发的场面,但是亲眼所见仍旧感到震惊。

    谢小玉和眞正的货郎一样走街串巷,随意蹓跶。

    说着,算命先生朝着北面的鎭口一指。

    谢小玉身形一转,再一次变化。这次他变成一个儒生,头上戴着秀才巾,穿着一袭青衫。他收起褡楗,将这东西重新变回一颗珠子。至于褡涟里的东西早已落到河里,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

    四周是哗哗的流水声,湍急的地下河水推着小玉往前而去。

    “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过去看看吧。”

    观棋老者见李天一明白过来,又说道:“每个人都有交朋友的权利,没必要强求,但是现在时局紧张,该防范还是得防范。小丁他们和佛门交情深厚,那就让他们负责和佛门联络,暂时也不要在山门里待着,让他们去下院吧。至于他们的弟子……现在天宝州好像很缺人,而且那里也是条退路,我们该着手布置一下,就让他们先去那里打前锋吧。”

    掌门摇头:“那倒是没有,但是他的徒弟……”

    谢小玉浮到水面张望一眼。

    “你们来得正好,我恰巧有事要问你们。”

    洪伦海冷冷问道。

    谢小玉早就注意到这家伙的小动作。

    这原本是他的希望所在,现在希望破灭了。

    丁忘情原本不想回答,但是沉默半晌,看到掌门一直等着,只得无奈地说道:“当年我和澄念有过承诺,帮他照看九空山……我欠澄念实在太多了。”

    小孩真的被吓到了,忍着痛,一边哭,一边将谢小玉扮成货郎长相说了一遍,然后朝着谢小玉远去的方向一指。谢景展把小孩往地上一推,转身进了房间,翻箱倒柜,从衣柜角落里找出一截信香,小心翼翼地点燃了,举着信香跑到院子里。

    喝骂的女人约三十来岁,满脸横肉,却涂着浓浓的脂粉,让人觉得恶心。

    有这个老者发话,其他人终于提起精神。

    观棋的老人突然抬头问道。

    『眞是群不知死活的小辈。』洪伦海暗中传音说道。他倒是很乐意看到谢小玉有麻烦,但是眼前这些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大麻烦,三两下就会被打发。

    那位眞君痛叫一声,捧着一条胳膊转身就逃。他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间就消失在天际尽头。

    对于珠子一类的法器,谢小玉绝对不敢小看它。那可能是一件普通的法器,只是用来砸人,也可能是雷珠,一碰就会炸开,或是蜃珠、两仪珠一类的秘宝。

    丁忘情-脸不悦。

    看着那位眞君远去,谢小玉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

    “値得这么做吗?”

    这又是一个胳臂往外弯的人物,好在璇玑派毕竟是道门。

    剑光一穿而过,带着万丈血光瞬间远去。

    李天一很清楚他和丁忘情最大的分歧就在这里。

    谢小玉一阵冷笑。

    一听到这话,李天一顿时明白。既然道理人人都说得通,那就只有公事公办,按照规矩来。

    那个小孩果然知道:“三叔人很不错,以前他儿子在仙山修道,后来听说犯事了,被仙山逐了出来,又被官府抓走,族里就不大愿意见他们。之后三叔带着全家离开庄子,听说是投奔朋友。不过本家说三叔的儿子偷了仙山的东西,就藏在三叔手里,所以三叔连夜脱逃。”

    信香冉冉升起,飞到空中。

    李天一只能说得尽可能委婉。

    “妖族再临,神道重现,魔门也蠢蠢欲动。师弟扪心自问,这场大劫是佛道之争的可能性有多少?”

    明白这一点,他放心了。

    “这确实是我家的界碑。这片农田好像是我家的,是我进元辰派的第四年买的。”

    “不知道走失的是何人?是父母还是妻儿?”

    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珠子凌空炸开,果然是一颗雷珠。

    李天一看到郑道君,同样心中苦笑。

    九曜派山门内正商量对策,山门外,法磬异常伤心地转头看着那九座高峰。

    “你这话虽然没错,但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佛门値得信任,可惜并不是。”

    谢小玉不理他,将褡裢往肩上一背,一边吆喝着,一边往庄子里走。

    东面一片茅草顶中间有一片青瓦房顶,那就是他家,是他进元辰派之后第三年盖的。

    门里不是茅舍,而是一座山谷,和外面那座山谷一模一样,感觉却完全不同。

    洪伦海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爹叫谢景闲。”

    谢景展连忙说道。

    取过那几文钱,算命先生摇了摇头,拨开罗盘,里面居然是个夹层,底下还有一个小罗盘。他轻叹一声,说道:“既然遇到行家,说不得要花点力气了。”

    李天一能成为掌门,自然不是无能之辈。

    明白了这件事,他心里终于安定一些。

    在这片小树林中,几个老人聚拢在那里。其中两位老人在下棋,旁边一个人正看着他们下棋,另外几个老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有的莳弄花草,有的闭目端坐。

    谢小玉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想不到谢景展突然抓起那小孩的手,猛地一拗,直接掰断小孩的尾指,痛得小孩哇哇大叫,眼泪夺眶而出。

    谢小玉淡淡地回道:“你还记得你家是什么模样吗?”

    他并没有往正北而去,而是稍微偏向西方。

    谢小玉跳上旁边一块大石,站在上面眺望。

    佛门道门本出一源,原本应该精诚合作,但是现在大劫临头却先内斗起来—这种说法本身也制造分歧,在九曜派种下内斗之因。这位郑师弟可不是孤家寡人,身后也有很大一个派系,这两派一旦斗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为首的修士一把揪住谢景展的领子问道。

    谢小玉回忆着往事,他甚至记得当初他爹只用六百多两银子就买到手,卖地的人一来是为了讨好他爹,二来这是一片坡地,确实不怎么値钱。

    观棋老者在一旁不咸不淡地说道。

    河岸两旁的景色让他感到陌生,这绝对不是谢家庄附近的河流。

    庄子越靠外面的房子就越破烂,那都是分出来的各家住的地方。他家在东面,也算靠近外围。

    你是挂念今年的科举,还是在为姻缘发愁?来来来,我帮你起一卦,保证你烦恼顿消。

    为首的修士也感觉不对,谢小玉的气势明显不是练气层次的修士所能拥有,他立刻脸色发白。

    “前面的人别走,我问你一件事。”

    他的剑遁自然不能和陈元奇相比,慢了不只一点点,不过若只和眞君相比,他的剑遁绝对不慢。

    想到这里,他落了下去。为了不惊动旁人,他没有运用剑遁,而是径直落下。

    谢小玉随手抓了几块糖塞给小孩,心中乱极了。

    “佛道毕竟一家,不过大劫初起,难免各自会有各自的心思,想连手是不可能的,不如各管各的,万一佛门遭了劫难,我道门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我们自然会施以援手。那时佛门自然会明白我们的诚意,然后再谈连手的事就没什么问题了。”

    洪伦海嚷嚷着。

    谢小玉下意识地觉得方眞人应该就是方云天,所以凌空虚摄,想将那个东西吸过来。

    事实证明《奇技妙法百篇》没有错,他这剑遁确实极快。

    只见几里外的山岗下有一座小城,这座城长宽不足百丈却颇为繁荣,城外沿着大道全都是商铺客栈。

    郑道君并不意外:“我早料到了。这个人和佛门眉来眼去,根本不可信。”

    发话之人正是刚才那位眞君。此人年纪四十岁上下,胸前垂有长髯,看起来文质彬彬,只是肩膀上的一滩血迹有点破坏形象。

    他摸出一只瓶子,倒出一颗灵丹,送进嘴里。灵丹迅速化开,化作丝丝缕缕的灵气遍布全身。

    当初那个红衣道人可以在茫茫大海上确定他们的行踪,是因为海上根本没人,只要放出神念四面八方一扫,躲都没地方躲。

    刚才第一眼看到算命先生时,谢小玉就知道此人确实有几分本领S,并不是坑蒙拐骗之徒。

    他早已经和谢小玉、麻子、苏明成、法磬约好一起去开天门。

    在外人看来,谢小玉取出剑匣,然后剑匣喷发出一道刺眼的闪光,紧接着闪光破空而去。

    佛门的问题就在于广开方便之门,更有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说法。

    谢小玉稍微一愣,不过他马上明白过来,立刻身形一转,变成一个身材瘦长、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谢小玉在身上摸了摸,掏出几文铜钱放在桌案上,摆了个文王问课的图案。

    他竖起耳朵倾听着,房子里传出一阵说话声,有男有女,听起来都很陌生,绝对不是他家的任何一个人。

    这个女人是本家五房的人,五房的那个人好像就叫谢景展,说起来还是他的叔叔,只不过隔得比较远。

    谢小玉脑子里有各式各样的猜测,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鎭外。

    洪伦海登时沉默下来,他对家乡的记忆确实已经模糊了。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已经不把谢小玉当小辈看待,而是视作大敌。

    “天门开启之时再见。”

    这片田显然已经易手。

    谢小玉并不回答,不过他倒是知道答案。

    “大劫当前,不能不愼。”

    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怒喝。

    心中恼怒,他再次弹出一指,凌厉的剑气剑光直取那个人的双腿。

    他并不是第一次遁地,当初在北望城的时候,就跟着麻子一起用遁地之术躲过土蛮大军的围困。

    “好个卑鄙之徒。”

    谢小玉听到警告,顿时心头一震。他是聪明人,瞬间就明白洪伦海的意思,连忙手指轻弹,又是一道剑气疾射而出。

    “走吧、走吧,长长见识也好。”

    这是一张遁地符,是他和麻子连手所制,由麻子施法,他绘符并且封印。

    整座大殿异常空旷,只有正中央放着一个蒲团,旁边摆着一只古朴敦实的铜香炉,缕缕青烟从香炉里升起,渐渐散开。

    他这遁法并不属于任何一脉,而是从《奇技妙法百篇》里演化而来。以前他利用剑匣射出飞剑,现在只不过是将自己连同飞剑一起发射。飞剑上的避波分水阵能将阻力减到最小,这同样也出自《奇技妙法百篇》速度越快,迎面而来的风就越强,阻力也越大,声音也越响,快到极点之时,剑遁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十里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按照《奇技妙法百篇》上的解释,这就如同船头劈开的波浪,船速越快,浪花越大。声音就是空气的震动,同样的道理也适用。而避波分水阵的用途正是劈开前方水面,让波浪降到最小,所以也能用在剑遁上。

    谢小玉说道。

    “总算可以离开那群人了,我憋得实在难受。”

    中年修士越想越窝囊,他可没吃过这样大的亏。

    正在下棋的一位老者不以为然地说道。

    送走郑道君,李天一想着此事牵连太大,他也不能做出决断。丁忘情资格比他老,他虽然是掌门,却鎭压不住。

    李天一连忙在一旁稽首,这位绝对是他最大的倚仗。

    “各位保重,反正大家离开也不会太久。天门开启在即,你们肯定不会错过这场盛会吧?”

    “眞不甘心。”

    “对方既然有这样的布置,恐怕还有后招。”

    观棋老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佛门也是这样做。

    他不知道哪一种才是眞的。

    谢小玉一边倾听水声,一边听着地面的动静。

    李天一摇头叹息。

    所有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

    这时,却听屋子里有个男人大声喊道……“给钱、给钱!快告诉我那人长什么样子?他往哪边走了?”

    李天一并不退让,立刻回道。身为一派掌门,就算有半成的可能他都不得不防。

    “还是师叔高明,师侄已经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说得好听,两边都有理由,其实太上长老们早有定论,那就是佛门不可信任,必须防着佛门。

    话音落下,他抬手招出飞剑,一片剑光卷住身体,刹那间已经消失在天际尽头,速度快得让洛文清、苏明成、法磬和绮罗瞪大眼睛。

    洪伦海看着四周飞掠而过的白云,嘴里也啧啧称奇:“你这小辈倒是有两手,这剑遁之快,比起一般的眞君都不遑多让。当然,我全盛之时肯定比你快,不过你现在还是眞人,等到你成了眞君,或许就可以赶上我那时候的速度了。”

    “父母兄弟姐妹。”

    这里已经是元辰派的势力范围,大禹州东部全都属于元辰派的管辖。每十年,元辰派会开启一次山门、收一批弟子。

    这个人一落下立刻问道……“那个小子来了?”

    丁忘情显然很讨厌这个论调,怒道:“佛道虽有分歧,却都属玄门,大劫当前更应该一致对外,现在却先内斗起来!”

    “离开多久了?”

    李天一简短地解释一遍。

    田庄四周多山,山里多有泉眼。以前他不懂,只以为泉水是土里冒出来,现在他明白了,地底下同样也有江河湖海。此匆他要找的就是这样一条水道。

    这一飞就是两个多时辰,突然,谢小玉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鼓声。

    “看小李子急的,你们就别一个劲儿地推来推去了,他有他的难处。而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顶多再十年大劫就要临头,你我都别想躲过。”

    大劫将至,他十有八九是应劫之人中的一个,有关他的天机自会隐去。他的父母兄弟和他关系密切,自然也在这个范围内。

    他连忙稽首说道。

    他对自家的事不熟,以前也就逢年过节回来一趟o他之所以记得谢景展,是因为他每一次回来都可以看到此人忙前忙后,好像和父亲很亲近似的。这个女人他也看过,不过以前绝对不是这副凶相,而是满脸谄媚,总是拉着他问长问短,特别是询问山门里的情况。

    洪伦海说道。

    洪伦海兴奋地说道。

    算命先生不敢随口胡言。他并不觉得奇怪,易算之道并非道家独有,儒家也一样重视。

    并不是说佛门不好,李天一自己也有不少佛门中的朋友,说得上话的佛门中人就更多了。

    看到这个女人,谢小玉立刻想起来了。

    他有些后悔没将王晨带在身边,否则让王晨算一下,至少可以知道父亲大概的行踪。

    陈元奇不忘记趁机给师侄上一课。

    观棋老者立刻打断:“既然他的徒弟触犯规矩,就应该按照规矩处罚。丁师侄自己处罚徒弟不让外人插手,这话对那个姓陈的说倒是有几分道理,我九曜派的人凭什么要他一个外人管?但是这话用来搪塞你,岂不是笑话?徒弟做错事只能由师父处罚,如果大家都这么干,还要你这个掌门干什么?”

    将飞剑招了回来,谢小玉正打算架起剑遁,但是他看了看头顶上的蓝天,又犹豫了起来。、他的剑遁确实极快,但是要看和谁比,眞人里绝对没人能超过他,眞君就未必了o想到这里,他收起飞剑,取出一张符。

    谢小玉眉头紧皱,嘴里喃喃自语着。

    来的人绝对是一位眞君。

    转身出了巷子,他故意转头啐了一口,然后拉住旁边一个小孩问道:“这家怎么换人了?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挺和气,买过我不少东西。”

    “原来阁下也是行家。”

    为首那人喝住谢小玉。他手里暗藏着一件法器,打算先将人拿下再说。

    刚才那一卦晦涩难明,虽然卦象上指着北方,却暗含着西北的意思。还有最后一句,指的确实是傍晚。

    此刻,谢小玉正包裹在一片青蓝色的光芒中。他用的是癸水眞诀,手中还握着几枝阵旗,那是幻天蝶舞阵,有水遁之法。

    谢小玉心里一跳,知道家里出事了。

    苏明成听到法磬这样一说,也站出来朝着陈元奇稽首说道:“前辈,我也打算离开一段时间,我想去一趟南疆。”

    “走吧,与其羡慕别人,不如自己努力。”

    傍晚就是酉时,那是整整一个时辰。以他的剑遁之术,一个时辰少说可以飞行两、三千里,所以他一直犹豫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落下来,此刻远处传来的鼓声却让他想起一件事。

    内山门在九曜派中央,那是一座峡谷,最深处原本有一个洞,万年前九曜道尊就是在那里看到太古天变的景象。现在那个洞已经不存在了,连同四周山崖也全部崩塌,成了一座山谷。万年的岁月让这里长满了参天古木,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密林,连林中杂草都有一人多高,唯独山谷中央原来是那个深洞的地方建着一座草庐o草庐不大,长宽不超过一丈,外面围着一圈竹篱,看起来和一间普通茅屋没两李天一毕恭毕敬地到了门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这就是你家?看起来不怎么样。这里的山高却不秀,林密却不深。”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已经是眞人,远不是当初可比。

    出了鎭,走了约两、三里地,钻进一片树林,他瞬间恢复本来面目,招出飞剑,一道剑光穿入云端。

    这一剑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却将他的肩膀整个打穿。飞剑喷吐的剑气长达数丈,他护体玄功才没被拦腰斩成两段,但是这伤绝对不轻,即便以真君之强,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和谢小玉交手。

    天门开启同样也是一场机缘。万年前,十尊者里有四位就是在天门中得到传承,其中就包括排名在九曜之前的太虚道尊。

    观棋的老者捻着胡须说道:“『佛道本是一体』这话没错,『大劫将至,自家人先内斗起来』也确实不太对。丁师侄这番话很有道理,不过掌门的顾虑同样也有道理。佛门毕竟是佛门,和道门并非一体,我们将他们当做一家人,他们可未必把我们当做一家人……”

    谢小玉确实没有走远。他心里挂念着家人却无从寻找起,所以有些失魂落魄,脚下没停,却不知道往哪里去,所以在四周山里蹓跶着。

    “阁下莫急,你合家平安,虽然眼下稍有困厄,但是没什么大碍。你若要寻他们,就赶快往北走,日落时分必然可以赶上。”

    算命先生顿时皱起眉头,嘴里念叨着:怪了,怎么天机不显,难道阁下是魁星下方,命中注定要中状元?”

    郑道君看到掌门出来,连忙问道。他和陈元奇交情深厚,肯定要有个交代。

    坐着的人正是那个姓丁的老者。此人修道已久,资格比碧连天的白发老道还老,属于古董级的人物。他的本名早已被人们遗忘,因为他修练的是《太上忘情篇》所以人们提到他的时候都叫他丁忘情。

    “卖东西喽!合城的大枣、宁北的花布,快来看一看、瞧一瞧!上好的胭脂水粉、银钗珠串……”

    沉默片刻,他突然转身朝着陈元奇一揖到地,说道:“陈前辈,多谢您连日来的照顾。要不是托您的福,我根本进不了这座山,也看不到那块石碑。原本说好我跟着您回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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