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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红颜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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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柏魂飞魄散,扭头望去,只见一条长长的丝带,贴着假石山壁挺得笔直,直伸过来,戳在他腰穴处,难怪自己看不见。

    云清最恨这类搬弄是非的小人,闷哼一声,不再理他,走进厅内。

    才钻了一半,心中忽地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给人在旁窥视着那样。

    刁项“嗯”地应了一声,脸容稍松,不再看那货真价实的丈二红枪,道:“丈二红枪从不离开厉若海两手可及的范围外,你就算告诉我这是丈二红枪,我也不会相信,天下间除了有限几人外,谁可令厉若海红枪离手。”

    “咦!这不是厉若海的丈二红枪吗?”

    花解语坐在床缘,并没有阻止他。

    韩柏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

    倒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

    斜阳下的花园一片宁静,草地上还停着几只小鸟儿,见他探头出来,忙拍翼惊起。

    花解语眼中掠过一丝哀愁,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再面对韩柏时,外袍已滑落地上,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手工精致的红绫兜肚。

    只见花解语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不舍脸上现出凝重的神色,缓缓道:“这些天来,我们动员了八派和所有与我们有关系人士的力量,甚至运用了官府的力量,追查韩公清风的行踪,却丝毫没有发现,看来情况并非那么乐观,若韩公的失踪也与谢青联的被杀有关,事情将更复杂了。”

    韩柏心中出奇地宁静,很多平时听觉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来,只是耳朵听来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满意足。

    记起了快要被白发柳摇枝杀死前,花解语及时解围令他能逃过大劫的一拂。

    韩天德忧上添忧,心若火焚地一声长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舍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再睁开来,道:“写字便如舞剑,只从字势的游走,便可看出下笔者有没有信心,心境如何。韩柏这个花押肯定有力,气势连贯,直至最后一笔,笔气仍没有丝毫散弱,所以这花押必是在他心甘情愿时画下的,迫也迫不出这样的字体来。”

    她身旁是坐立不安的韩柏,范良极却不知到了那里去。

    云清一呆道:“明天辰时?”

    心情一松下,窜了出去。

    韩柏俯身用力一嗅,一丝微微的香气传入鼻内,和热巾里的香气果是相同。

    韩柏应了一声,跳出地穴外,来到假石山的空间处,将石移离原位,才钻往通往假石山外的秘道。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

    不舍讶然望向慧芷,想不想这娴淑的女孩子如此冷静细心,而且这迭单据显是早准备好了的,接过细心翻阅起来。

    他默察体内状况,虽凝聚不起内力,但手脚的活动和力道却与常人无异,不由暗赞花解语手法的精妙。

    圆滑丰满的粉臀。

    韩柏几乎想立刻应她,幸好及时克制着这冲动。

    慧芷这时重返厅内,将一迭单据送到不舍面前,道:“这都是小柏生前武库定制兵器架等杂物签下的单据,上面有他的花押,可用来核对他的认罪供状。”

    花解语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接着又细心地为他揩拭着身体。

    韩柏一听之下想出去走走的欲望更立时加烈,心想这死老鬼自己懂得出去散心,却硬要他闷在这里,算是什么道理,不如到韩府走上一遭,看看韩府的三位小姐近况如何,也是好的。想到这里,心头更是火热,挥手道:“不用担心,我出去打个转便回来,我回来时,怕那老儿仍在外面逍遥快活呢,不过你倒不要走出去,这里是绝对安全的。让我顺便弄些吃的东西回来给你受用。”也不理柔柔的反应,移开堵着洞穴的石块,往外钻出去。

    开始时,韩柏还饶有兴趣地陪柔柔一齐翻看,但不到半个时辰,他已意兴索然。

    不舍大师淡淡一笑,平静地道:“他出去逛逛也不打紧,最要紧是明天辰时前能回来。”

    韩柏皱眉道:“你这样留我在房里,不怕我会逃走,又或大叫大嚷吗?”

    韩柏道:“娘子!我口渴了。”他当然不是口渴,而是怕了花解语的手。

    是的!

    谷倩莲垂头道:“就只有娘亲一人,爹本来是京师的武官,得罪了权贵,不但掉了官,还给贬到这等穷山野岭来,我七岁那年,他便含屈而逝,一家都是靠大哥打猎为生。”灵机一触,随手打开革囊,取出分作了三截的红枪,道:“这便是爹剩下来给我们唯一的东西,大哥拿它来打猎的。”

    杨四讨好地低声道:“那不舍大师见不到马少爷,看来甚为不满哩。”

    云清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她原本以为少林无想僧最是疼爱马峻声这关门弟子,这次派了不舍来,自然是想将事情化解,但不舍这么一说,显示事情大不简单,难道派不舍来并非无想僧的决定?难道少林决定了牺牲马峻声来换取八派的继续团结?

    内劲由彩带透入经脉里。

    谷倩莲暗叫我的天呀,为何这人来到这么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时已不容她多想,人急智生道:“我也听过那厉什么海,据爹说他将枪锋弄红,便是要效法于他。”

    不舍道:“这正是最令人疑窦的地方,现在人人都说我们杀人灭口,甚至连尸骨也弄掉了,教我们怎样向长白的人交代?”

    花解语轻轻解下最后的屏障,不一会已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这个自己既心爱又不得不杀死的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正要作出反应,腰际不知给什么东西截了一下,半边身立时发麻。

    刁夫人赞道:“真是孝心的好姑娘。”转向刁项道:“你还不去看看小青的大哥,也许能找个方法治好他的病。”又向谷倩莲道:“横竖你也是和哥哥去看病,不如就在船上留上几天,正好给他调治和将息,我们的船一到九江便会泊岸,不会带你们走得太远的。”

    此时见到这外貌与年纪绝不相称的美丽女魔头对自己情深款款,心头一热道:“娘子!你杀了我吧。一来你可以解开心结,二来我也厌倦了做人。唉!做得这么辛苦,做来干嘛?可笑我刚才还想尽方法逃走,知道吗?我刚才早已醒了!还在装睡来骗你呢。”他忽地豁了出去,只觉心头大快,但隐隐里又觉得是自己心灵内有某一种动力在诱导着他这么做、这么说。

    不舍呆了一呆,大有深意望了她一眼,才接过卷宗,顺手摆在椅旁几上,却没有打开来看。

    她精擅天魔妙舞,故每一个动作都美至无以复加,却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

    即使不舍智比天高,也想不到韩柏是在什么情况下画出这花押的。

    谷倩莲头皮发麻,硬撑着道:“都是大哥教我的,好让我助他打猎。”

    花解语带自己来这地方干什么?何不直接拿自己回去向方夜羽邀功?

    云清坐定后,叹道:“峻声真是不知轻重,明知大师随时会到,还这样没头没脑走了出去。”

    想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这烟视媚行的女魔头真的看上了自己,现在背着方夜羽来“偷食”?

    柔柔在后叫道:“公子快点回来啊!”

    谷倩莲心中叫糟,抬头往舱门望去,见到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长须,年约五十,儒服打扮的男子,双目精光电闪,瞬也不瞬注视着血红色的枪尖。

    谷倩莲既喜又惊,喜的是可暂时骗过刁项,惊的是风行烈的内伤比想象中可能更严重。

    韩天德和韩希文心想那有何奇怪,还是云清才智较高,问道:“这花押还有什么问题?”

    这时慧芷告了个罪,起身出厅去了。

    在柳摇枝之后,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但现在这终于发生了。而她又不得不杀死对方。

    心中一凛,忙停了下来。

    韩柏见识过白发红颜的厉害,成了惊弓之鸟,伏了好一会后,肯定外面没有半点人的声息,才自嘲多疑,试想这么隐蔽的地方,敌人怎能找得到来。若说有人一路跟踪到这里,那就更没有可能。要跟踪天下盗王范良极而不被他发觉,恐怕连庞斑和浪翻云也办不到。

    花解语正陷于解不开的矛盾里。

    花解语轻笑一声,离地飞起。

    韩希文道:“可惜大伯父不知到那里去了,有他在,也好多个人商量一下。”

    不舍点头道:“两位少爷三位小姐我全见了,也说过了话,不过到现在我还弄不清楚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谢青联为何要到武库去,也不知武库是否失去什么东西?”

    韩柏心中一动,借着花解语将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时刻,运功行气。

    大厅里府主韩天德,大少爷韩希文,二小姐慧芷和一向不爱见客,只爱磨在佛堂念经的韩夫人,正和白衣如云的不舍大师分宾主坐着。原本和不舍一道走的沙千里、小半道人等一个也不见。

    这着奇兵听得连花解语这情场老将也呆了一呆,垂头乖乖叫道:“好夫君!”

    据说这小楼是属于一个有头有脸的京官在这里的别馆,想不到原来竟是方夜羽的秘巢,建在这里,当然是要监察韩府的动静,究竟韩府有何被监视的价值呢?

    韩柏更是浑身舒泰,在花解语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刁项再骂了朱元璋一顿,谷倩莲才找着机会道:“夫人、老爷和婆婆的恩德,小青一定不会忘记,不过我和大哥出来了这么久,也要回去了,否则娘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

    修长白皙的美|腿。

    脑筋飞快地转动着。

    云清心下暗怒,自己离开韩宅只是一天一夜,马峻声便趁机不知滚到了那里去,在这等关键时刻,稍一行差踏错,便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何况自己还有些梗在咽喉的疑问,要找他澄清。

    刁夫人责难道:“我们才刚撞沉了人家的船,你说话慈和点好吗?”

    刁夫人嗔道:“若有问题,南婆会看不出来吗?你这人恁地多疑。小青姑娘真是挺可怜呢。”

    尽管韩柏视她为最危险的敌人,这温声软语也使他心头骚热,凑过嘴去,在她脸蛋上吻上一大口,乘机落床站了起身来,使花解语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不舍放下单据,取起云清给他那韩柏的供状,惊讶的神色倏地爬上他灵秀的脸容。

    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

    花解语回到床芳,坐在床缘处,再为他换上敷脸的另一条热巾,但这次却只覆盖着他的鼻口部分,让他露出眼额来。

    韩柏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小腹一热,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记,佯怒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是明白告诉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过,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韩柏喉干舌燥,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狠狠道:“管他妈的,如此尤物,不占有了她日后想想也要后悔,何况还可能小命将要不保。”霍地立起,踏出了人生里重要的一步,往花解语走过去。

    云清回到韩府时,已是黄昏时分。本来她应早便回来,可是为了避开方夜羽的人,故意绕了个大圈,弄到现在才抵达韩府。

    花解语想不到醒来的韩柏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调情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娇笑道:“由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花解语道:“我烹壶茶来让你解渴吧。”径自推门往外去了。

    韩柏来到桌前坐下,捧起花解语斟给他的茶,倒进口里,哈哈大笑道:“你制着我的穴道,显是图谋不轨,又或是想谋杀亲夫,我惊惶起来,逃走有啥稀奇?”

    不舍长长呼一口气,长身而起道:“我要和他单独一谈。”

    若换了是其它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这可供运用的策略,也耻于去实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观念。但韩柏天生是那种不受拘束的人,兼之体内有的是赤尊信的魔种,只觉在这种情形下,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无丝毫不妥。

    不舍淡然道:“是非黑白,自有公论,若峻声师侄与此事确无关系,不舍自会助他开脱。”

    众人都是神色凝重,韩天德见到云清回来,像见到救星般站了起来,喜道:“云清师太回来真是好了,峻声他……”

    刁项怒道:“什么皇上,这忘恩负义的小杂种,满脚牛屎,字也不认得多少个,若非他够奸够狠,拍马屁拍得比任何人都精到,兼之生辰八字配得够好,他还是仍托着个钵盂四处去乞食的叫化子呢。”

    看到这江湖上人人惊怕的女魔头如此情态,韩柏充满了男性征服女性的畅美快|感。只觉熊熊欲|火腾升而起,刚才被压下了欲焰,熔岩般喷发出来,哈哈大笑道:“先站起来!”

    慧芷转身来到韩夫人身前,将她扶起道:“娘!我和你去看看宁芷,她的病还未全好哩。”

    屋内除了花解语外,便没有其它人。

    花解语全身剧震,凄叫道:“柏郎!你这回真是要陷死我,教我更为难了。你当我真不知你早已醒来吗?我的奼女心功令我能对你的生理状况产生微妙的反应,我只是诈作不知,看看你怎样骗我,骗到我受不了时,我便可迫自己硬着心肠杀了你。”接着再长长一叹道:“里大哥要我诱你归隐不理江湖的事,但我和他都知道那是行不通的,因为那样子的韩柏,再没有了他吸引我的不羁和洒脱,也没有了那种放浪形骸的奇行异举,我喜欢的韩柏也给毁了。”说到最后,两行情泪由眼角泻下。

    谷倩莲心中咒骂,可是又不敢拒绝这合情合理的要求,唯有“诚心”道谢。

    云清等三人一呆,不解地望向这白衣僧,究竟有什么事能令这一直冷然自若的人也感讶异?

    我的天呀!

    和范良极纠缠不清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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