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行还是不行,能不能说清楚点?”
李思毅在一边哭嚎,嚎了一半停下了,推推吴瀚文的胳膊,下巴朝一个方向扬。
面前出现影子的时候,白璐就将手机收起来了。
白璐终于回复一句。
许辉窝在沙发里不动弹,孙玉河推他,“嗯?约出来啊。”
孙玉河退回一旁坐着,“你别又这样。”
“哎。”碰了碰许辉肩膀,孙玉河说:“怎么了?”
许辉默不作声,孙玉河知道他已经答应了,起身说:“那你跟她约好时间,到时候告诉我就行,我再去问惠子。”
“怎么就空得这么巧?”
“呸!公平?”李思毅呲牙道,“那怎么有人没分到啊?”
白璐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一直到下课铃声响起。
“行了啊。”包老师也难得露出笑意,“那这张‘被报名表’你们都看完了没?”
“真是女人重千金,兄弟不如狗啊。”
白璐刚好不在教室,吴瀚文大大方方地说:“女生人多,本来也有空出来的。”
“没意思……”
白璐从洗手间回来,吴瀚文又转头看起书来。
站了一会,孙玉河:“听见没啊?”
“没干什么。”
“哎!”
身边人站起了身。
孙玉河又说:“你能不能别别扭了。”
风把汗吹散了。
只是打得比较烂。
许辉转头,“怎样?”
许辉的电话打进来。
更遥远的是天边的霞光,傍晚的红云。
吴瀚文还没开口回应,白璐自己站了起来。
孙玉河犹豫了一下,又走回去。
许辉这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拿什么写该是多少还是多少。”吴瀚文说。
运动会前三天的晚上,吴瀚文把运动会的报名表贴在了班级黑板上。
“看完了!”
“运动员……”白璐嘴角含笑,吴瀚文也乐了,“李思毅说了,走下来也叫完成比赛,上场的都是运动员。”
白璐起身,把教室门关上。
喷水池旁是一棵高大的老槐,白璐赶到的时候,许辉就站在树下。
青石砖地上,带着薄薄的晨雾,胶底的鞋踩上去微微有点打滑。
吴瀚文:“高三宗旨——‘学习就是一切’,按递推关系,我是学习委员,班干部里起统领作用。”
打火机扔到桌子上,许辉靠到背椅上,神色冰冷。
吴瀚文说到做到。
他心情也比较放松,不再像之前那样一天八百遍跑自习室。最近一个多星期,每天捧着本厚厚的英文书,闲散地走在校园里,有时体育课甚至还会到楼下跟班里男生一起打篮球。
下午提前放学,整个教学楼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里。平时管这管那的教导处主任此时也放任学生在走廊里跑跳吵闹。
吴瀚文指着她,“偷偷玩手机,被我发现了。”
白璐手不经意地顿了顿,然后又接着整理。
白璐出门坐公交,一个小时后,来到位于市中心的商业步行街。
“我的提议怎么样?正好我也好久没跟惠子出去玩了。”
吴瀚文考完了试,看神情似乎是凯旋归来,老师来问感觉情况怎么样,吴瀚文说考得很有手感。
许辉:“我别扭什么?”
许辉脸埋在垫子里,孙玉河:“怎么回事?”
吴瀚文坐在一边的台阶上休息,“怎么,你有什么想报的项目?”
“傻姑娘啊傻姑娘。”
“哎,你是行了啊。”李思毅一拍吴瀚文的肩膀,“哥们还没找落呢。”
吴瀚文在她走后才想起来,还没问出来她第二天几点到校。
孙玉河又问了几个问题,许辉通通摇头。
“怎么?她也忙?”孙玉河说,“她叫什么来着?”
许辉听了,说:“好久没见你带惠子出来了。”
“成天这么忙,国家主席么?”
“你没有项目,早点来给跟班委发牌子怎么样?”吴瀚文笑嘻嘻地看着白璐,说:“做点贡献,到时候给你免费的巧克力吃。”
许辉:“白鹭,一行白鹭上青天。”
电话挂断。
“你开什么玩笑!”李思毅一巴掌扇在吴瀚文后背上,说:“虽然咱俩关系这么铁,但是俗话说的好,距离产生美,你适当地应该将我遗忘了。”
他穿着黑色帽衫,牛仔裤,浅色的板鞋。
李思毅眯着眼睛,咝了着说道:“行啊,你哪来这么多歪理,怎么说怎么有,教教我。”
李思毅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跟吴瀚文一起看着白璐消失的方向,感慨道。
孙玉河:“按我说的,你把人叫出来,我把惠子带着,一起玩玩。”
吴瀚文看着白璐,说:“以前她跟蒋茹关系好,蒋茹走了,她话比以前更少了。”
吴瀚文体力确实差,一会的功夫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你给我消停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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