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学,弹得不好。”
那你还好。
“队伍拉到树荫下面!休息一下!”
朱韵赞叹:“真厉害啊,我什么乐器都不会。”
见到这么快就有人配合,张老师明显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让朱韵有些感慨的是,大学到底与初高中不同,人都成熟了很多。在面对异类的时候,就算心里再不舒服,大多也会选择井水不犯河水。
张老师:“还有没有其他同学想要竞选班长?”
朱韵碎步调整位置,永远站在他与树连接的延长线上。
他似乎也是来买水,顺道抽根烟。
教学楼门口朱韵又问了一遍任迪,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复。
“累死我了,班级要整理的材料好多。”方舒苗脸通红,眼睛里热得都透出血丝了,拿起水壶,发现已经没水了,哀嚎一声。
“有啊。”
“……以上就是我竞选班长的发言,希望大家都能给我投出信任的一票,请大家支持我,谢谢!”
等李峋离开朱韵才过去买水,直到拿到水的一刻,朱韵才察觉自己已经口干舌燥。
真是威名远播。
回到座位上,朱韵给方舒苗比划一个大拇指。
这才第一天,就搞成这样,那往后四年岂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和谐度过了。
“辛苦你了,我去买水。”
朱韵:“……”
“手机拿来。”
朱韵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转头,“那我们寝室就——”
班会结束。
难得有了话题,就在朱韵打算再精进一步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有什么说法吗?”
而到了军训后期,学姐已经不见了,他身边换了一个不管风吹日晒,都坚持来给他送冰豆浆的女生。
任迪从床上探头出来。
之后张老师又讲了一会,大概介绍了整个专业的课程内容以及未来的就业趋势,以及科研发展方向。
另一方面,与朱韵起初预料的差不多,在初次释放的善意没有得到充分回应后,大多数同学选择放弃与李峋交朋友。朱韵也听闻了一些他们背后关于李峋的评价与传言。
“好棒啊。”
“谁啊?”
“抱歉,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学姐用圆珠笔搔搔脸,“这个……好像没有吧,之前都没有先例。”
军训开始了。
这个比刚刚那个漂亮许多。
“你感觉怎么样?”身旁的方舒苗小声问朱韵。
“这位是方舒苗同学吧。来,上前面来吧。”
大家也回过神,噼里啪啦。
“开学那天我就看见你了,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几乎一模一样的发言。
“学校让统计一下,你们寝室有信教的吗?”
班主任带头鼓掌。
安静了。
整一轮自我介绍结束后,朱韵发现留给她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一号选手。
朱韵心想,换做是她母亲,看到这样的学生会直接给校长写信,呵斥不正风气。
“陪我去一趟老师办公室行吗?好像要拿点东西。”
“不用不用!”
任迪很快失去兴趣,缩回床里。
谁知道呢。
朱韵把门打开,外面的学姐一手拿本一手拿笔,好像在记录什么。
朱韵的瓶子也顺利拧开了,她大口大口地灌了半瓶,总算是活了过来。往外看了看,那女生已经离开,李峋也正准备回训练场。
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似乎还有些困,眼皮半耷拉着,连呼吸都很慢。
学校正式开学了。
朱韵的瓶盖还没拧开,在心里抱怨。
“你不信吗?”
啧啧啧。
方舒苗扑通一下坐到旁边,朱韵一个激灵,醒了。
方舒苗背得差不多了,扣上小本子,一脸严肃地举起手。
朱韵被晒得迷迷糊糊。
这熟悉的展开方式,简直亲娘再版。朱韵心怀敬意地坐直腰板,听方舒苗潇潇洒洒地讲了近五分钟时间。
朱韵闪身到一旁。
“大家好,我叫方舒苗。大家现在可能还不熟悉我,但没关系,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大家可以慢慢了解。
过去么?
学姐有些奇怪:“说法?”
“干什么?”
朱韵和方舒苗忙活了一下午,去食堂吃了晚饭,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在寂静的楼道里隐隐听见音乐的声音。
于是方舒苗顺利上位。
好像是从她们的寝室里传出来的。
张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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