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心中烦闷,吩咐道:“把人交给刑部,跟他们说,这桩案子不需要看任何人的情面,按照大明律法秉公处置!”
咚咚咚……
“别……别啊!”
“多说无益,带走!”
铿锵!
“锦衣卫?”
“冤枉,冤枉啊!”
说他通敌吧,这些年干的也只是走私而已,并未上升到卖国的高度。
将人带走之后,袁彬抬头看了看,迈步走进前堂。
“你……放肆!”
第二天,袁彬带着口供笔录匆匆赶到御书房。
刚进入第一道门,便有几名护院迎面而来,面带嚣张之色,大呼小叫道:“锦衣卫的人来这里做什么,不知我家老爷是什么人吗?”
没拍几下,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门房面色不善地探出脑袋来:“是谁……”
彭城伯张克俭早已等待多时。
“贾贵是你府上管家?”
那人冷哼一声,道:“锦衣卫又如何?我家老爷乃是彭城伯,皇上见了也要喊一声表舅,识相的赶快收手,如若不然,定让你家破人亡!”
“满图鲁你认识吧?”
“锦衣卫?”
任凭张克俭如何喊叫,袁彬丝毫没有手软,强行将人带回昭狱。
袁彬亲自带人赶到钟鼓楼外一处占地面积极大的宅邸。
“锦衣卫办事,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在此聒噪!”
“什么?”
砰!
袁彬走上前,亮出自己的腰牌。
啪!
啪!
通敌卖国,自然是杀无赦。
与此同时,几十名缇骑和校尉纷纷拔刀,出鞘之声不绝于耳。
其余人火速涌入宅邸的深处,沿途几乎没有什么抵抗,片刻之后,在大堂里,一名校尉揪着一人出来。
“别……冤枉,冤枉啊!”
眼见对方动起真格的,这些护院顿时吓得几乎要瘫下去,哪里还敢上前。
“对……对啊!”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皇帝的表舅,竟也有被人打的时候。
张克俭用力摇头,道:“不知,不知!”
贾贵脸色苍白,连连摇头。
朱祁镇点点头,看样子,张克俭这个憨逼是真的被鞑靼人给利用了。
张克俭茫然抬起头,问道:“凭什么去昭狱,我犯了什么事?”
又是一巴掌过去,那人嘴角淌血,神色开始有些慌张,说道:“我是……是这里的大管家,贾……贾贵。”
“既然如此,还是请伯爷屈尊去一趟昭狱,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门房终于知道怕了,双手捂着嘴巴,疼得他眼泪直流,却再也不敢发出声。
“我承认,这些年是跟鞑靼部做过一些皮货生意,但是仅限于生意,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
等来的不是解释,而是迎面一脚。
门房只感到胸口一疼,身子倒飞出去,痛的哇哇大叫道:“反了你们,我家老爷乃是彭城伯,你们竟敢……”
袁彬左手抓着他的手腕,右手抡起来一巴掌呼过去,张克俭直接懵了。
“卑下锦衣卫指挥使袁彬,见过彭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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